为了表达所谓的诚意,我站在钟塔的大门口,挥手送走听了我的警告后只是一愣又恢复常态,还是一脸无所谓的白兰同学。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他那句“是嘛~比起担心我,朝利桑不如担心一下自己,游戏玩多了也不好~”。切,什么担心下我自己,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嘛,还游戏咧。
至于不相信,也好。从某种方面来讲白兰他虽然不算是个科学的坚定信仰者,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实用主义者,他相信的只是那些可以有着理由说服他的东西。很不巧,在现在还有什么能比那些由定理数字运算符号组成的科学理论更有能力说服他呢,于是诅咒这种没有各种根据的伪科学他是肯定不会相信,至少现在是这样。
不过,恐怕现在,他都觉得我是正在为了一个恶作剧做前奏而耍他吧,我这几天的倒霉行为只是为了迷惑他而示弱,而今天特意把他带到这里的目的对我而讲只是加强他这种猜想的几率。不过,我这次真的没骗他啊,虽然这次带他来的确有目的。
但是,他这么想也方便我的计划,不是吗。
看到周围又恢复之前的寂静之后,我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进门里,将刚才进钟塔时被我踢倒在地的刻雕木门一手抬起来,然后猛地手臂发力把门从里关上,伴随“哐当”一声,落下一些门缝间的灰尘后,整个钟塔里又重新与光隔绝后。等下要加上钉子,我在黑暗里想到,现在外面的事解决了,接下来,这里的事情也要开始了,于是走向我在发现诅咒之后就提前探查好地形,用来存放必需品的一楼的楼梯下的小房间。
至于那些必需品,只不过是简单的足够撑下一个星期压缩饼干,食用水,机械组出品的一些供野外长期露宿的蓄电电器和睡袋。
至于之前不开灯,而非要搞得像古墓探险一样,则是在我仔细检查过后,整座建筑的电路板因长时间不使用接触上出了点问题,修好问题不大,但这里突然有灯光是非常引人注目的,我不能保证钉在窗上的木头是否真的有那么好的挡强光性,于是我放弃了开灯这种明目张胆的事。
其实通过观察,我发现这个听说在过去几年处于废旧状态的钟塔,其实还保持着供电供水,但是一楼处的厨房厕所都可以继续使用。
这样就很值得奇怪了,明明应该已经没用主人居住了,为啥还要保持这里的水电呢?
而通过我在有限时间的内的调查,也只是知道在几年前这里住着的是一位学长,但从没有人见过他去上过课,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这座楼成为有名的鬼楼,啥半夜出现撞墙声,物品被砸在地上的碰碰声啥的。
也不是没有好奇且武力上颇有水平的人去探查过,但每次人一去,回来时便是一副风中飘零的残花之态,哆哆嗦嗦的蹲在医疗室不肯出去,还不停地说着鬼啥的,之后便只能送往到医院疗养。一开始有人不信其中厉害,但一连发生类似结果之后,也就没有人再去查这座楼了,而且学校也没出面管这个事,于是此后这楼就成了加入了校园怪谈。
唉,这里应该还是有问题,而且那个学长早就毕业了。
有时间还是打电话问问迪诺学长吧,毕竟那个时间段他在学校了解的应该比我多一点吧,虽然他经常性不再服务区。
话说里包恩那个鬼畜到底把迪诺学长弄哪儿去了啊,上回电话还是罗马里奥大叔接的,他说他们正在喜马拉雅山上空,而学长正在被里包恩带去爬喜马拉雅山找传说中的宝藏来解决家族的财政问题,现在没时间接电话,先等等,然后就开始骄傲地说学长真的成长了啥的云云,我只能面无表情麻木的听着这些让我胃疼的话,还要不时接几句来反应自己的确再听。
尼玛,这不是坑人吗,先不说喜马拉雅山有没有宝藏,但我从电话这头明明听到学长的惨叫声和雪崩的声音了啊,学长只是被里包恩整了吧肯定是被整了吧。可恶的是,我还不能挂电话,我拒绝不了罗马里奥那孩子终于有朋友打电话过来我好欣慰的语气啊。
于是我在等了一刻钟以后,电话终于交到了学长手中,我刚想问问这件事,结果就只听到学长类似断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阿••和,我••可能回不来了,我在极冷的山脉下,冰雪将我的血液逐渐冻结,视野里只剩下灰蒙一片,然后在天空的尽头看到河的那边,那里有着花开,有着鸟叫,绿茵的草地啊,传说中梅林和亚瑟王的理想乡,那美丽的地方,闪着金色的光芒啊,我要去了,咦,我看见长在树下的父亲正在亲切地在向我招手了,再见了,我的朋友,•••爸爸••带走••我••吧”我正在想好熟悉的景色啊,我每回想渡过那条河的时候总被医务室拉回来了。
只听一开始还有些间断,越说到后来,越说地流畅的学长在最后一句时被猛地打断“崩”,我捂了一下耳朵,接着某婴儿甜糯的声音传来“迪诺那个白痴大脑缺氧开始说胡话了,现在正在紧急治疗,有什么事你自己解决,不用我来教你吧,哼。”在威胁的语气下,于是我只能条件反射回了句“是,老大,您先歇着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