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恕罪,奴婢委实是不敢……不敢乱说。”
程氏干的那些事儿,有一些她是知道的,有一些却只是听闻,并不曾亲历,确实知之不详。
“哦?”徐元鲁挑眉,冷厉的眸子向她身上一掠。
刹那间,邢多宝家的只觉后背乍寒,似一盆冰水从兜头浇下,连骨头缝儿里都冷透了。
“奴婢……奴婢真的知道的不多,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她颤声道,扶地的手哆嗦个不停:“有一个……有一个崔嬷嬷,她知道得最多,大人问的这些,崔嬷嬷肯定全都知道。”
“可本官问的是你。”徐元鲁淡淡地道,神情平静,然身上的气息陡地散发,霎那间,堂中寒意大炽,几如冰窟。
邢多宝家的神魂都快散了,再不敢有丝毫隐瞒,抖着嗓子道:“是……是……大人。奴婢说……说,奴婢说。这个药是先头的大太太……就是附马爷的元配太太从……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
“且慢。”徐元鲁突然打断她,目视前方,面色不动,整张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将衣袖一振,“你们两个,退下。”
他直望堂前,仿似在向着高梁轩柱发声。
蔡九与那名书吏却明白,这话是说予他们听的,闻言俱皆应是,躬身向上行了个礼,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