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彼时家中来人,三妹妹大可将这伤疤推到贼人身上去,如此一来,她便也不必担上‘自残身体违抗父母之命’的罪名了。”
说到这里,她终是目注陈滢,眸光切切:“陈校长,三妹妹之事,我必当尽力为她周旋,不教她受了这委屈。只我这儿也想求您一事,请您千万把三妹妹留在女校,还叫她在这里当先生,好不好?”
她瞬也不瞬地看着陈滢,渐渐地,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唇角却翘了起来,绽出恬和欢喜的笑:
“说来您怕不信,其实我还有点羡慕三妹妹呢,她现在的样子,以前在府中我从未见过。有时候我觉得,现在的她,可能才是她本来的样子。”
她微叹了口气,神情似有感慨:“我看着她说话,看着她对女弟子们笑,那么的欢喜,那么的无拘无束。我从来都不知道,三妹妹原来这么的……这么的好看。”
说这话时,她眸中映出阴沉天光,明洁光润,干净而又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