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想来对事情的进展亦有所了解,因此她并的身上没有那种前途未卜的不安感。
进院之后,陈滢先问了李氏的身体情况,得知她无恙后,紧接着便问起了李珩的安排。
李氏略有些无力地笑了笑,抬手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我儿不必担心,你舅父的信我瞧过了,你舅父这也是为防万一,实则未必就会有事儿。他也与招远县那边打过招呼了,我们过去后自有人接应。”
“那舅父他们呢?”陈滢追问道。
李氏的面上涌起一丝忧色,却又以笑意掩去:“你舅父还要再做些事情,等处置好了便会与我们汇合,也不过就这几日的功夫罢了。”她温柔地看着陈滢,语带安慰:“你舅父在信里说了,他会好生看着浚儿的,他那里的人手比我们更足。”
陈滢安静地听着,视线扫过驿站外走动的那几名车夫,眉头紧蹙。
李珩面对的是整个登州府的贪腐官员,前路必定艰险,否则他也不会把大半家眷都送出蓬莱,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表明,他要啃的这块骨头,很硬。
“韩家又是怎么回事?”陈滢再度发问。
李氏闻言,眼中便闪过了些许困惑,摇头道:“这个么……我也不知,你舅父只在信里说,要我们带着他们一起去招远县,且要你舅母好生看待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