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如此。”
陈滢又垂下了头。
“听说你会断案?”萧太后看起来是个直脾气,说话也不拐弯儿,直来直去的:“哀家还听说,你还会审问人犯?”
陈滢垂首回道:“是,臣女确实会。”
萧太后没说话,但陈滢却能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视线。
很迢遥、很辽远,仿佛与她隔了千山万水,让人觉出一种永远不能企及、只好仰望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赫赫皇权之威。
陈滢这样想着,嗤之以鼻。
皇权果真这样强大吗?
个人的权力,真的能够大到左右一个国家的命运?
陈滢不敢苟同。
社会主义价值观告诉她,皇帝也不过是众多职业中的一种罢了,权力大了些,但绝没大到那种程度。
再是雄才伟略的皇帝,也离不开朝廷的支持,更无法独自转动国家这部庞大的机器。
萧太后想要靠这么点儿声势让人生出敬畏之心,从另一个角度看,似乎也是皇权本身并不自信的结果。
“用过早膳了么?”萧太后终于又发话了,这问题倒是很接地气。
陈滢便点头:“谢太后娘娘垂爱,臣女用过早膳了。”
耳边传来了太后的一声轻笑:“你们国公府早膳可用得真早。”
既不像是讽刺,也不像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