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铺那位应大当家的迷药,他们本来可以趁我们晕倒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两偷运走,可又为何等不及这一时半刻,非要急躁得提前跳出来呢?”
戊戌一手抱胸,一手抵在下颚,轻敲击嘴唇,小声嘀咕着:“应大当家,衣服上也绣了个应,还特意留下应家令牌”。
连戊戌这个不太聪明的小脑袋瓜也恍然大悟了。
“哦,我知道了,故意的,故意栽赃陷害给应嵩,可是纳了闷了,素来是应嵩栽赃嫁祸给别人,怎这回反被人陷害了呢?
虽然手段缺德了一点,但莫名的让人喜欢,不知是何许人也,敢在应嵩老虎头上拔毛?
想来也是厉害的人物,单凭这股勇气,就值得让人敬畏。”
甲寅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犀利的眼神警告他,小声道:“少说两句吧,没人当你是哑巴。”
戊戌噘着嘴委屈巴巴道了一声“哦~”,然后乖乖紧抿上唇。
炳庚恍然大悟:“难怪这几日我跟着应麒,并无所获,可这银两又是被谁给劫去了呢?”
甲寅看着梁司木,小心翼翼说道:“你们觉不觉得,那位白姑娘行为举止好是古怪,尤其她的那位贴身丫鬟,轻功着实厉害,还老往外走,我有跟踪过他,可惜被他甩掉了。”
炳庚附和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之前她怕人身不安全非要殿下保护她三日,可三日未到,今日她便死活都不让我们再跟着,不知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而且,一个姑娘家的出门在外,仅有一老一小两位侍从在身侧,怎敢随身携带那么多的银两,恰巧数目与我们丢的又接近。
真是巧合得有些离奇啊!”
梁司木开口道:“她一姑娘家的,倒也不至于。”
炳庚三人见他这么说了,只好迎合,“得。”
“昨日梦夜歌笙现的暗卫,着的也是黑衣,应该就是应无卫,所以并不能排除劫银的不是应家的人。”
炳庚:“得。我仍旧负责紧盯着应麒的人。”
甲寅:“殿下,那我再去外面搜查,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戊戌急躁问道:“那我呢,那我呢,那我干什么?”
炳庚看着他道:“你留下来负责照顾殿下,殿下昨日受了重伤,得需调理恢复,所以你留下来照顾殿下,以防有人趁乱偷袭,再伤了殿下。”
“得,戊戌听二哥的。”
梁司木胸口处隐隐作痛,忍不住轻咳出了声。
炳庚三人担忧异口同声道:“殿下,您没事吧?”
“没...我没事,你们各自忙去吧。”
“得。”
我在极乐赌坊外和李逵成功会了面,又在一旁的小巷子里换了衣服,画了妆容,将脸上的那个伤口画成了个刀疤,掏出小镜子照了照,竟有点《绝代双骄》里小鱼儿的痞帅模样。
我将换下来的衣服打包好重新拿给李逵。
“你拿着在外等我,等我满载而归。”
李逵一时没认出我来,方听我声音才辨认出,迟缓了一声,“得。”
我用手刮了一下鼻子,痞帅一笑,随即踏进了极乐赌坊之内。
这极乐坊不大,但好生热闹,等我到时,应麒已经玩嗨了。
“大…大…大,我还买大,买大。”
结果一开,果然还是大,虽然赚的银子不入他法眼,可是这份快乐却是无价的。
我扫视了一下四周,立马捕捉到覃野。
“银子都搬过来了吗?”
“搬过来了,就在那。”
“很好。”
将近凌晨大家熟睡之时,我让李逵和覃野将那几箱银子从衙门内悄摸搬了过来。
当我让覃野将箱子打开之时,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
应麒摇着扇子向我迎面走来。
“呦...呦呵,这...这位公子如此兴师动众的搬来这几大箱子的金元宝,想...想必是要大赌一场,是...是要大赌一场,是...是吗?”
“没错,方才看这位公子手气如此之好,不知可有兴致与我赌上一把?”
应麒仰头大笑,内心直笑我太傻太天真。
“你...你见我手气这么好,这...这么好,还...还敢和我赌,还...还敢和我赌?”
“有何不敢,就怕公子输不起。”
“好...好,来 ...来呀。你....你买大还是买小,大...大还是小?”
我伸出一手拒绝笑道:“这位公子,咱们换个玩法吧,这让别人摇骰子咱们猜大小多没趣啊。”
“好...好,那你说,那你说,怎么玩,怎么玩?”
“咱两每人5骰子,自己摇,谁摇出来的点数大谁就赢如何?”
“好啊,好啊,赌,赌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