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托吉市长把茶冲泡开为年轻人倒了一杯。
“玛维吉,自珠穆拉玛峰最高处下来。”
“据说是灭法师修炼的地方。”
玛维吉没有回应,表示默认。
“有幸见到真人。看得出你很了解蛇妖和他的做法。”托吉市长询问道。
“司空见惯。”
“这里发生的事从来没传出过纳斯塔克,你怎么知晓的。”
“我不是孤军奋战,我的同伴向我提供线索。他们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有魔法现身的地域,我都会出现。”
“谈谈价格,你肯定对这个感兴趣。”市长脸上的愁云散开,双手交叉换了个舒服的坐姿。
“只能用你的信仰做交换。”
“啊哈,没人爱财了吗?我的信仰就是金钱。”后者发出不可思议的调侃声。“我不太懂你的规矩,甚至我以为灭法师只在传说中出现。魔法的敌人还是毁灭者?总之让巫师们吃尽了苦头的家伙,你需要像和尚一样禁欲吗?”
“不用。”
“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来我这里只用几张符咒和经文就拿走了大把的金币和姑娘。”托吉愤世嫉俗地说道,他的眼睛因气愤变得向外凸出,“像你所说,这座城市被魔法控制了。来这之前被你在酒馆杀死的那头怪物只是冰山一角,换作原来这都是大新闻。现在纳斯塔克的市民都见怪不怪了,嗜血的蜜蜂怪,会吃人的犬妖到处都是。水鬼们吐出带有细菌的口水混进水源传播瘟疫,致使疾病横生,躺医院里的人比在外面走着的都多。这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那个蛇妖。”讲到这,他的神情变得哀伤和绝望。“玛维吉,我需要你的帮助,纳斯塔克也一样,世界需要真理。”
“托吉,不要吹捧我,我不是维持正义的使徒,也不是裁决罪恶的法官。对付魔法我另有目的。”
“需要我做什么。”托吉市长不放心地问道。
“先把这里发生的所有经过讲给我听。”
“好吧,让我想想从哪说起。”他想了一会,开始一五一十地阐述经过,“在三年前,来了一个江湖术士。他声称参透了黄金的秘密,只要他想就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金币供他使用。他不求回报还乐善好施的想把这项技术推广给大家,前提是允许他在此定居,因为他厌倦了流浪。一开始我并不相信,直到他为我展现了这项技术,源源不断的金币从他的大坩埚里冒出,堆满了整个房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币,理所当然的我让他留下来,盘算着在学会炼金术后,就把他绞死。”
“他没有上当,欺骗我说炼金术需要时间的沉淀,不然很容易遭到反噬,到时候恐怕小命不保。我信了他的扯淡,但警告他不得使用法术。前半年他还算安分,后来他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仗着我对他在金钱有依赖,一意孤行。对旱地里的庄稼指手画脚,施展法术让天空乌云密布下起倾盆大雨,灌溉田地;剥夺医生的工作,给患有痢疾的病人喝下草药,他们第二天就开始活蹦乱跳起来;就连生不出来孩子的妇女他都要管,他在那些贫瘠的肚皮画上符咒念念有词,过不了多久那些肚子就开始隆起,等待着婴儿呱呱坠地。他的信徒由先前的几人发展到了现在的上千人,他们践踏法律,蔑视权威,一切以多玛尔为灯塔,就是那个蛇妖,全然不把我这个市长放在眼里。多玛尔也露出真容,不再隐藏自己的的真实身份,并且和他的信徒把纳斯塔克弄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魔法不会让事物凭空出现,当一部分人得到满足,就代表有人在失去。”玛维吉真知灼见道,“没有法力高强的法师和道长插手此事吗?”
“怎么理解法力高强这个名词,是指胡子长还是戒疤多。他们生前都极具声望,但也只能糊弄人,却唬不住怪物。白天蛇妖在市场里给信徒们宣法布道,那个时间段去对付他只会惹上更多的麻烦。傍晚他就会回到奥斯森林的地窖里休息。那些大有来头的法师和道长单纯的按照变异论去除魔卫道,却没想到对方是因为过度使用魔法而被反噬导致的。他们陆陆续续一共去了九个,只有白云寺住持活着回来了,并不是他法力高强,仅仅是他跑得快,脚尖连奥斯森林都没踏进去。不然早跟着他那些背的滚瓜烂熟的经文和咒语一起殉葬了。”
玛维吉双唇紧闭,认真在听。
“我又派遣布拉吉去乡下寻找神棍,小时候我丢了魂就是这样的人给我找回来的。”他颇为失望的开口继续道,“但是他们来了后操着各自听不懂的方言争的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吵着吵着还分成了两个派系,泼黑狗血一派跟泼公鸡血一派。我把他们全都赶走,只留下一个趿拉着木拖鞋浑身脏兮兮的话痨,他肯定的说多玛尔是个巫师,滥用魔法让他变成了蛇妖的样子,包括他的那些怪物信徒,都是毫无节制的使用魔法导致。只要杀死蛇妖,这里被魔法侵蚀的一切才能恢复原貌。”
“说对了一半。”
“他的看法确实靠谱的多,实战起来却像个大呆瓜。在享用完我招待他的丰盛晚餐,和花大价钱召妓来的十多个姑娘过了一夜后。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赶去赴死。他不听忠告,一大早就去了集市。还没等他把法做完,就被多玛尔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