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同时还不善言辞,和人交流工作他在行,但人际交往就是狗屎,也就胜在实力强,成功做了好几个爆款不说,还盘活了两款被人不看好的游戏。
作为项目的执行策划,白瑜秋曾经提醒过,曾拾沉思过后也想要改变,但结果却是所有人都以为他压力太大而精神失常了,差点就将人送到医院去了。
经过那件事后,曾拾也就歇了这个柔和待人的心思,其他人见他恢复正常也纷纷松了口气。
只不过对他的误解并没有消除,反而还愈演愈烈,所以这会儿见到白瑜秋被单独留下,部门其他人都不禁对她露出一个同情的眼神。
关上门转身看向曾拾,白瑜秋:“曾老大,你肯定又被议论了。”
曾拾瘫着一张脸,扶了扶眼镜,“恐怕不只是议论我,大概还在猜你被我骂得有多惨吧。”
白瑜秋扯出个笑来,“所以您要骂我吗?”
曾拾:“……别贫,怎么回事?最近几天你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很差,我不希望你影响到工作,你知道我们现在正处于关键时期对吧?”
白瑜秋揉了揉太阳穴,“一点小问题,我会尽力调整的,不会影响工作。”
曾拾观察了她一下,点点头,“去吧。”
白瑜秋点头,“行吧,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她最喜欢曾拾的一点就是这人不会说废话,交流都很简短,不会浪费时间,比起长篇大论虚伪的关心,这样就很好。
离开曾拾的办公室后,白瑜秋去了茶水间,准备给自己冲一杯咖啡续命,到茶水间时还遇见了,部门的同事,美术组的小陶。
小陶见她出现,脸上表情略微同情,“秋秋姐早,曾斯文是不是骂你了?嗐,看开点,曾斯文就那样,我现在已经免疫了!”
自觉安慰好了人,小陶又说道:“不过最近几天你的脸色确实不太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白瑜秋回了声早后摇摇头,“没遇到事,只是……做了噩梦,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
小陶收回八卦的表情,“噩梦啊,那确实无法控制,放宽心,项目结束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她说着想到什么,神神秘秘地凑近白瑜秋,“说起来,我听说隔壁友商做出了一款很牛逼的游戏,好像做得差不多了吧,听说都快内测了。
那游戏据说就是和梦有关,不过他们神神秘秘的,没多少信息流出来,但是!据说是一个全新的玩法,说不定会对游戏市场造成不小的冲击,我们现在做的这款游戏要是和他们撞上日期怕是有些难咯,说不定要提前发行了。”
白瑜秋眉心微微一蹙,“你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小陶嗐了一声,“恐怕各大游戏公司都知道了,喏,曾老大被叫走了,估计就是去商量这件事了。”
白瑜秋稍稍探头,正好看见曾拾离开了办公室,看样子是被老板叫走了。
她思索了一下,说:“不管怎样,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走吧,今天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白瑜秋说着,脸色都沉重不少。
她是一点都不想加班的。
小陶闻言也苦了脸,“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加班之神好像在对我招手,呜呜呜我为什么还不能退休呢……”
这么说着,小陶抱着水杯双眼发直地飘出了茶水间。
白瑜秋泡好咖啡后也回到了工位,准备开始今天的工作。
果不其然,临近中午时,曾拾就宣布说要提前上线游戏,所以他们得加班加点暴肝了。
突闻噩耗,办公室哀嚎一片,好在下一秒曾拾就说完成项目后会将营收拿出一部分当做奖金发放,看在钱的份上,哀嚎声暂时歇了。
白瑜秋深吸一口气,摒弃杂念,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即便如此,等到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
一刻也不想多待,白瑜秋立刻回了家,睡眠不好以及高强度工作带来的疲惫让脑仁都一跳一跳的疼,她此刻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赶紧睡觉。
临睡前,白瑜秋面色有一丝沉重。
果不其然,晚上又做噩梦了。同样的噩梦做了五次,再次惊醒,白瑜秋顶着一张怨气横生的脸,几乎想要毁灭世界!
好不容易等到情绪平复了些,白瑜秋怒而起床准备洗漱,却发现手里传来异样的触感。
白瑜秋顿了顿,抬手凑到眼前,发现手里赫然攥着一张——
绘有神秘图案的黑色卡牌。
白瑜秋懵了一瞬,她可不记得自己在睡前还玩了卡牌游戏,而且这张卡牌……
白瑜秋将卡牌放到眼前仔细观察,发现这卡牌摸起来的质感有些诡异,上面绘制的花纹也很奇怪,她试探着用指甲刮蹭了一下,但花纹上的颜料并没有被刮掉,看起来像是先天形成的,没有任何加工痕迹。
白瑜秋心里感到奇怪,正想放下卡牌,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