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
“你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搞愤劣?”张晴晴色厉内荏地慌乱喊道。
她怕极了,目眦欲裂地瞪着林棠。
林棠是想害死她啊。
搞愤劣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林棠冷冷勾唇,声音好似染了一层霜。
“瞧不起农民群众的是你吧?对努力搞发展的农民群众恶语相向的也是你吧?
你作为工人,讽刺、奚落为国家奉献的工人介极,这不是在搞愤劣,这是什么?”
这些嘴碎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也就是现在形势还好,要是再过上半年一年,呵……
都会被教做人。
林棠此番话一出,周围的人看向张晴晴的眼神都变了。
今天这事确实是张同志无理了。
张晴晴余光扫向周围,发现自己被群嘲了。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如调色盘一样。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被扣上‘搞愤劣’的帽子,不然她就完了。
想通后,张晴晴哭了。
眼睛噙着一泡泪。
立马服软了。
“我真的没有搞愤劣,我家也有乡下的亲戚,我怎么可能讽刺人呢?
我就是说话直,有什么说什么。
如果让你们不高兴了,请你们原谅我!”
她长得白净,肿着脸,红着眼。
这么一哭,倒真惹人怜惜。
事实是,张晴晴此刻气的要死。
看着林棠的眼神带着怒火,恨不得把她一下烧死。
不知道为什么,张晴晴总觉得林棠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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