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没本事，是对方太厉害了，区区一通房，竟连爬两张床。”
“所以看到碧娘这段时日里的表现，我不由警钟大作。”
林玉颜紧握住老夫人的手，说道：“婆母您仔细想想，碧娘这七年来犯过什么错没有？”
老夫人迟疑地摇了摇头。
“她不仅没犯错，还为海儿诞下一子一女，可您想想，是人都会犯错，一个从不犯错的人，难道不可怕吗？”林玉颜凝眉道。
老夫人腾地瞪大了双眼，“想当年，那个小贱人也是人前端着一副乖巧模样，还长袖善舞，想找她的茬根本无从下手。”
“所以我才说碧娘像她！”林玉颜激动道。
老夫人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沉默了。
林玉颜也没再说话，只是仍旧握着老夫人的手。
过了半炷香的功夫，老夫人才复又开口：“纳妾一事，就听侯爷的吧，暂时延后，比起纳妾，海儿的仕途更为要紧。”
林玉颜扬起了唇角，丢心落肠。
“还是婆母您高瞻远瞩！”
“不过呢，妾还是要纳的，我那儿媳呀，身子骨不中用，就怕哪天……”
她皱了皱眉，点到即止。
老夫人当然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随即抬手，示意她说下去。
林玉颜继续道：“有句话叫‘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这‘妾’选对了，也能在海儿的仕途上推波助澜，再说了，往后要是儿媳不幸…这妾的出身好，才能名正言顺地被抬上去嘛，否则，别人一问，这续弦的大少奶奶只是原配的陪嫁丫鬟，岂不要丢了海儿的脸？”
老夫人点点头，“纳妾的事，全权由你来安排吧。”
“咱们都是过来人，知晓该如何做，才是为夫君好为儿子好。”
她跟着又别有深意地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