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
“我装疯卖傻,什么都试过。时间一长他们也就不逼我了,等到把晚星的父母孝敬送走,给我的父母也尽完孝,我现在没有任何的牵挂。”
老人的洒脱是真正超脱世俗的洒脱,叶桓丘感觉自己的逍遥自在还处在一个很“低级”的层面上。
心灵的自由是真正的自由,叶桓丘现在的自由是外在的自由,他的心还在城市里。
“我想给您写一首歌,把这故事就写在歌里,您愿意吗?”
“写我?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可写的”
老人摇着头婉拒道。
“这是给一个在舞厅里,等待自己心爱姑娘的男人写的歌,让他们继续存在这舞厅里。”
“我可没有钱”老人十分现实的丢下这一句。
“我为名利写过很多歌,但这一次我想为普通人的故事写一首歌。”
“随你吧”
“谢谢”
老人守着自己的音响,怡然自得的坐在那,叶桓丘看着这座舞厅最后一眼,把它记在自己的脑海里。
推出门去,寒风再次袭来,这是这一回,叶桓丘的心头很暖,寒风吹不进心房,他感觉不到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