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少女，“因为她和他爹进了我们村子，害死了我儿子不说，连我家老头子都被她害死了，你说我能伤心吗？”
“我没有！”那少女也哭了，冲着妇人吼道：“明明就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掉下悬崖死的，怎么能怨我，我不过是看到他们掉下去，回来告诉你罢了，你居然含血喷人。”
“贱人，就是你害死的。”
“我没有。”
得了，这种事她见多了，所谓无妄之灾，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可是这么多人来来往往，为什么她们非要对她说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了。
“我没有那么多同情之心，不过买下那几只白雉鸡到是可以的。”
云岚这话是说给飞蝶听得，说完后看着白凤，“给银子下山。”
那妇人和少女一看云岚这样说，倒显得有些茫然。
可云岚都说了，她们也不好再言，将鸡卖给云岚后，那少女就朝着上清宫飞去，落在禅房外，单膝跪下，“主子，那女人完全不接招，属下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来回话。”
“是吗？”
楚王笑了，到底是陆炳的血脉，这点警惕还是有的，想了想，笑道：“灵泉，你直接下山，想办法混到严世蕃身边，探听一下这女人到底还有什么打算。”灵泉心下一怔，去严世蕃身边，那她这清白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