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傅云朝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突然发现,原来你竟是如此优秀,姐姐我甚感欣慰啊!改日我去赌坊找你。”
女子无比感叹的走了,突然被夸摸不着的头脑的傅少爷慢两秒回神后挺胸昂头无比得意扶了扶头上的大绿花。
“本少爷一直都很优秀好不好!”
“哼!”
对面的傅霓裳跺了下脚转身跑走。
“事实胜于雄辩,你还不服?”
傅少爷瞅着她妹妹愤愤的背影,转头问跟着的几个小厮。
“你们觉得本少爷将那一枝花的名号换成一枝独秀如何?”
众小厮立时拍手说好,“花有各种各样,但一枝独秀就是独一份儿,少爷这名字改的好!霸气!”
“霸气吗?”
“霸气,相当霸气啊少爷!!”
“哈!”
傅大少笑的白牙尽露大花乱颤,“那你们以后可不要再叫花少。”
说着又皱眉,“可叫秀少好像不够响亮啊。”
“少爷,秀少确实拗口,不如……叫秀爷,秀爷如何?”
“好!!”傅怀育大手一拍,“本少爷就是秀爷了,这名号取的好,响亮霸气,每人赏银一百!”
众小厮一听赏银一百,喜的屁都要出来,立时将傅少爷围着一通秀爷乱喊,把个傅大少哄的差点飘飞上天。
这边一枝独秀的傅少爷被小厮的彩虹屁熏的找不着北,那边费工夫吃了一肚子气的傅霓裳真的换了衣服坐上马车去了国公府。
国公府
正歪在榻上让丫头捶腿的国公夫人听到下人回话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下。
“来做什么?”
“说是她母亲死的冤,想让老爷和夫人给她母亲做主申冤。”
呵。
国公夫人一声冷笑,“埋了一个月了,这会儿来喊冤,早干嘛去了?不是说她母亲下葬时连面儿都没露吗?这又是充的什么孝女?”
下人低着头也不敢出声。
国公夫人半坐起身子,伸展了下腿脚,然后让丫头递上茶水慢吞吞饮了两口后才道。
“去告诉她,她那罪人母亲已从杨家除名,不是国公府的人了,要喊冤上衙门喊去。”
下人答应着就走,国公夫人又道,“还有,交代门房上的,无亲无故,以后不要乱放人进来。”
“哎!”
下人应声出去,国公夫人又重新歪着让丫头再给她捏捏头。
然不过片刻那走了的下人就去而复返。
“又做什么?”
国公夫人已是有些不耐烦。
“回夫人,那傅小姐说,今儿若见不到夫人或老爷她就不不走,眼下就在院门口跪着不起。还有……”
下人犹豫着看了她一眼。
“还有什么?”
国公夫人眉头一皱烦躁的撑身坐起。
“果真是猫生猫狗生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即使做了相夫人也是浅水蛟龙上不了天,养的这是什么粗鄙货色,她当我国公府是什么地方?还耍上横了?”
“回夫人,是,是袁姨娘,袁姨娘不知哪里知道傅小姐来了府中,现在也一起跪在院外,说是求夫人看在她侍候您这些年的份儿上,可怜可怜她死去的女儿。”
一听袁姨娘国公夫人顿时寒了脸,这会儿知道下跪求她了,她女儿做相夫人那几年,她可是没少嘚瑟。
“我一个后宅妇人一不为官二不做宰,能给她申什么怨?再说了,那是皇上亲自定的案,谁又敢给她做主?赶紧把人弄走!”
说着又道,“她们若不走你以后就不必来跟前侍候了。”
下人一听连声应着去了,关系自己的切身利益,这人再顾不上其他,叫了几个小厮不管不顾将两人半抬半拖弄了出去。
“放开!你们好大的狗胆!我可是你们的外孙小姐,是相府的千金!”
“你是千金也好,万金也罢,即是相府的人就回相府闹去,你母亲已被老爷逐出家门,你跟咱国公府早没关系了!”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的傅霓裳挣扎的钗都乱了。然拖拉的小厮却是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半老的袁姨娘也是让人又拽胳膊又拖腿,真是一点体面也无,满府下人远远躲着抿嘴偷笑,让她老脸煞红,越发羞恼。
“混账羔子们,敢这么对我,看老爷回来怎么收拾你们。”
“得了吧袁姨娘,你现在就是撞到老爷脸上,他都未必认得你是谁。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儿,跟咱们充什么主子。”
几人七手八脚将两人扔出二门后,才刚回话的下人又掐着腰居高临下呸了一口。
“夫人说了,无亲无故,以后谁再乱放人进府,就打断他的腿!”
“我是左相千金!是国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