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话糙理不糙。
叶若安可不是倍受欺负的小可怜,无处伸冤,只能采用极端手法。
她是玄学大师、舞神大佬,追随者众多。
完全不用自己亲自出手,随便一句话,不计其数的人上赶着帮她排忧解难。
嗯!
此次事件必定不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这时有人嘀咕:“叶若安一个劲儿叫嚣报警,说明她行得正坐得直,根本不怕调查。”
“对对!叶若安肯定是清白的,那就是学姐自导自演。”
“不会吧!捅刀子多疼啊,学姐又不是傻子。”
“这话可不好说!我记得捅刀子陷害别人的案件,现实中还真不少呢!”
“啊?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对自己下狠手,也要置对方于死地。”
……
学生们展开激烈的讨论,无人搭理地上的祝清。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脸色慢慢变得惨白,全身力气好似被抽空。
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一黑一白两个人靠近。
祝清吓得浑身一哆嗦,有气无力地哀求:“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呜呜呜!叶若安,你个道貌岸然的恶魔,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到了这个时候,仍然不忘抹黑叶若安。
学生们看着她的惨状,心里不禁有些动摇。
“无论怎样,我们不能眼睁睁让人死去。”
“退一万步说,就算责任在学姐,可她不是没成功吗??没成功,罪行就不成立,我们应该救她。”
“事情没有调查清楚,谁知道究竟错在哪方。我觉得叶若安也不是什么好人,冷酷无情,可怕!”
见大家把矛头指向了叶若安,祝清柳眉微挑,望着叶若安的神情似乎在说:“哈哈!叶若安,你认输吧,不可能赢过我们的!”
叶若安冷笑一声,才不惯着杂碎。
挪动脚步踩在祝清的脸上,用力碾压到变形,她心情大好,扬声问:“在场有没有中医专业的学生?”
此话一出,不少人齐刷刷看向出头鸟。
出头鸟男生愣了一下,神色茫然地张口:“我、我是。”
叶若安:“大几?”
出头鸟男生:“大三。”
叶若安又问:“学习如何?”
没等男生回答,他身旁的同学一脸骄傲地说:“他是我们专业的学霸,老师们的得意门生。”
“是啊!他成绩十分优秀,早就被老师带出去实习。”
“很牛的哦!长得也帅,是我们系的系草。”
出头鸟男生被夸得不好意思,耳尖红红的,羞涩地垂下脑袋。
叶若安凤眸里染上一丝揶揄,“原来是系草学霸,失敬失敬。”
男生挺纯情的,被好看的女生打趣,整张脸比草莓还红,谦虚道:“也、也没有那么玄乎。”
叶若安“哦”了声,风轻云淡地指挥:“学霸过来,看看咱学姐的伤势,免得有人骂我冷血。”
说这话的瑟缩着脖子,默默往人群里钻,降低存在感。
出头鸟男生略显犹豫。
一方面他作为中医,救死扶伤是医者本分;
另一方面,他也看出些门道,叶若安底气十足,反观学姐一味攀扯她。很明显,这事大概隐藏着内情。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不想掺和到尔虞我诈之中。
叶若安察觉出他的担忧,没有逼迫,安安静静地站着,默不作声。
有某医生治病反被告上法庭的先例,学生们对见义勇为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这年头,到处不缺牛鬼蛇神。
多管闲事的前提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全。
故而,他们也不催促男生。
微风拂过,吹散晚夏的灼热。
小树林一片死寂,血腥味浓重。一些学生捂着鼻子,别过头去。
祝清感知到血液的流失,面如死灰。
为什么会这样?
资料里显示,叶若安这人惯会撒娇卖惨、偶尔发发疯。之前面对白莲花马招弟时,用的手段就是比她更白莲、更绿茶。
上面思索良久,决定派她过来执行这次任务,因为她是整个队伍里最会花言巧语的人。
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出道至今,从无败绩。
她们的计划本来是拦截叶若安,趁着没人注意这边,拿刀捅自己,然后混乱中把刀塞进叶若安的手中。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精密的计划会失败?
叶若安她到底是不是人呐,竟然借她的手捅她的肚子,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沾染一点痕迹。
过分!
太过分了!
当着一众人的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