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专杀有钱人。”
晏秘书告知叶若安事情经过,末了,摇摇头感叹:“遇上无良父母,是他的不幸。可他残害别人,同样出于自私。不值得同情。”
叶若安眨眨眼,“那他死了吗?”
晏秘书颔首,“死了!去医院的路上断气的,死不瞑目。”
叶若安:“挺好的!”
按照华国的法律,男人可以钻许多空子,未必会死。故而,她划破他的喉咙,叫他必死无疑。
之所以非一击毙命,是专门控制了力道,要男人自己也体会体会眼睁睁看自己死去的绝望。
虐杀虐杀,非穷凶极恶者,不得用。
这是原则,亦是底线。
叶若安叹气,人生啊,活着太难了。感慨过后,忽然想起什么,她问:“晏秘书,你认为这是意外吗?”
晏秘书正在整理购买的东西,闻言动作一顿,侧目瞧过来。“你觉得是有人蓄意安排?”
叶若安不确定。
据资料显示,男人白天是温文尔雅的都市白领,夜里穿梭于酒吧、夜店,搜寻年轻富二代。
每次作案前,他提前调查对方的背景、能力、习惯,方便寻找最合适的下手时机。
因为比较谨慎,连续作案几个月,都没被警方抓到。
然,叶若安昨天才来京城。
纵然她的小道消息全网疯传,但也仅限于小姨子和姐夫恋情里的倒霉姐姐,与她本人的行为习惯与能力没有直接联系。
“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不踩点便动手,这明显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除非......”
晏秘书眸光幽幽,沉声接话:“除非有人告诉过他,你的具体情况。”
且,那人必然是熟悉叶若安的身边人。
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叶若安省了许多口舌,“没错!大概率是我的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