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
秦父逃也似的离开医院,最终依旧未能说出真相。可他也不愿意离婚,连夜买了机票回京都。
收到消息的秦母再也忍不住,趴在叶若安肩头失声痛哭,发泄自己多年的委屈和痛苦。
叶若安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精致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又曝出一个惊天大瓜:“那个女孩.....哦不!或许是整件事,应该和我有关,故而我算不出具体情况。”
文玉、徐先生的弟弟、秦家状况,她素来算无遗漏,偏偏在这几件事上屡屡受阻。
本以为是命格缺损所致,但一个是巧合,两个是偶然,接二连三就是注定。
她与那些人、那些事必然有所关联。
医者不能自医,因此才算不出直接结果。
待她解决叶若宁和系统,定要前往目的地,进行详细调查。
众人不知她所想,闻言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
江岸难以置信问:“宝儿,你是不是还有其他马甲?”
霍航瞳孔大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虚掩着嘴,夸张大喊:“我的天呐!叶小姐,你和书一样,每翻开一页,都有不同的风景。”
秦衍半靠在沙发上,神色慵懒,凝视着小姑娘完美的侧脸,眼底涌现无尽宠溺。
太优秀了!
感觉自己快要配不上她!
母子心有灵犀,秦母瞧瞧儿子,又看了看叶若安,深深叹口气。
有这么个家庭累赘,儿子追妻之路更艰难!
不行!
婚必须离,单亲家庭也比有个不明事理、不负责任的父亲强!
秦母下定决心,没一会儿唉声叹气,“那个死鬼,躲回京城就能阻止我吗?想得美!这婚老娘离定了!”
她目露狠厉,声音掷地有声,可见态度十分坚决。
叶若安望着她,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离不了,我吓唬伯父的。”
秦母:“......为神马?”
叶若安掐指一算,“5年内,秦家险象环生,至于结果如何,看秦家的气运。”
不是秦衍个人,不是秦衍一家四口,而是整个秦氏家族。
形势非常严峻,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吗?
秦衍默默攥拳,尽可能平静地问:“秦家,只有5年时间?”
叶若安抿唇,对上他清淡的狐狸眼,一字一句认真纠正:“不是5年,是最多5年。”
这个范围很广,或许4年、3年、2年,甚至1年、半年......下个月,乃至明天......
所有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寒风萧瑟,空气肃杀。
霍航咽了口唾沫,笑着打哈哈活跃气氛。
“不会的。秦家是华国第一家族,位于金字塔顶尖几百年,怎么会一夕之间覆灭。叶小姐有点危言耸听。”
话音刚落,秦衍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二哥。
“喂,二哥。”
对面的秦衡嗓音沉重,“老七,大哥他、他今晚出去参加酒宴,回来的路上发生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后面的话秦衍全然没听进去,双眼牢牢看着叶若安,慢慢扩大、扩大、再扩大。
他只觉全身冰寒,拿手机的指尖止不住颤抖。
另一端的秦衡毫无察觉,讲完老大的险情,继而提起祖父。
“老爷子最近睡眠质量特别差,时常认错人,放的东西找不到,做过的事下一秒便忘。医生检查后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他可能患上老年痴呆。”
这一刻,秦衍感觉空气都噙着凉意,从毛孔钻进骨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蔓延全身。
他瞳孔骤然缩紧,充斥着浓重的戾气。
“大哥车祸,是意外还是......”
秦衡迟疑:“目前尚未确定。”
所以,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呢?
其实未必非要刨根问底,前有离奇的换命,对方使用一些阴招害人,神不知鬼不觉,查不出来也很正常。
“是意外。”
叶若安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嘛,根本原因还是别人害了你们家,才造成这次车祸。”
小姑娘眉目清冷,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秦衍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忙问:“那我大哥可能活?”
叶若安撅了下唇角,望着他期盼的眼神,很难摇头否定。
思索片刻,她道:“把你们家那个......私生女带过去,让两人待几天,看看情况。”
秦衍吃惊,“秦家运势和那个女孩有关?”
这个暂时不清楚,叶若安不敢随意下定论,含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