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那好,我会尽量帮你。”
“多谢阿母。”多赤儿满脸笑容。
阿母愿意帮自己,不说一定会成功,但应该会提高不少机会。
阿母转身准备离开,中途又转回身:“那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多赤儿一愣:“哪件事?”
阿母:“就是那件号称是由你引起的亡魂复仇。”
多赤儿:“就是那个在我们后方肆虐了两个月,甚至将镶赤旗都统之子和上万大正精锐绞杀的乱军?”
“那可不是乱军,而是......”
“不过是一群没能力的废物,为了战败找借口,就把敌人往鬼神之说上扯,甚至将责任加到了我身上。”
“你的意思是,那些袭击他们的都是大赵人组成了乱军?”
“除了乱军,不会有其他。”
“可幸存者的口供都出奇一致,说是亲眼见到了尸体复活。”
“我收集过不少相关情报,就算真如他们所说是妖道之流,能够复苏死者战斗,但只要还是人,只要还能被人伤到,对我就毫无威胁。”
“毫无威胁?”阿母疑惑。
多赤儿来到窗前,看向下方高台即将结尾的比武,道:“阿母不妨留下等等,我的人就要上场了。”
阿木一脸不解地上前,刚看向下方,就听到周围传来叫好声。
只见得高台之上的蛮人武者倒飞出去,落到台下的同时吐出了一口血水,挣扎了两下便昏厥过去。
“在我们面前玩弄武功。”
比武台上的大赵武者王久生目光周围看台上扫过,冷笑一声:“说一声不自量力都是轻的,实属是可笑至极。”
在这将近三分之一客人是蛮人权贵的酒楼中,他敢这样说话,自然是有所依仗。
除了自己身为宗师的自信外,还有对于蛮人的看不惯。
一己之力毕竟有限,无法改变大赵的弱势。
但他能通过一场场比武,给生活在蛮国治下的大赵人找回自信,让蛮人看看大赵不是没有强者。
当然,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多赤儿的首肯。
不然即便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说这些话,因为那样绝对活不过两天,能弄死他的蛮人权贵太多了。
在一堆嘈杂的声音中。
一名身着布衣的蛮人走上了高台。
如今外面天寒地冻,酒楼内经过各种措施把温度提高了不少,但毕竟是木质结构,时不时还会有冷风吹入。
像这样穿着一件单薄衣服的人,可谓是一个也见不到。
“这就是你的人?”
阿母疑惑地瞥向多赤儿。
多赤儿示意她看下去:“阿母稍等便知。”
“双虎拳王久生。”
王久生神情慎重,双手抱拳说道。
“十九奴。”单衣蛮人回道。
他的声音和语气既没有愤怒和热切,仿佛失去了感情。
随着主办人一声令下,比武正式开始。
看着一动不动的十九奴,王久生摆出架势以其为中心,双腿慢慢移动,试图寻找合适的出手时机。
若光从动作来看,十九奴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弱点。
通过十九奴上台前的动作,不难判断出他也是一名宗师。
宗师与宗师之间差距或大或小,但绝对不可能大到像现在这般全身都是弱点的地步。
而且其仿佛自傲,又仿佛目空一切的神态,也使得心怀警惕的王久生,没有在第一时刻出手,而是试图寻找出更好出手的时机。
“应该是我多虑了。”
王久生连续绕了两圈,来到十九奴身后死角后决定不再继续,身体猛地加速冲了过去。
同一时间,十九奴脑袋转了过来,露出了一双冰冷的眼瞳。
“危险!”
王久生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止住了脚步,两个后跳来到比武台边缘。
见十九奴并未追上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因为突然的反应,导致胸膛不可避免地剧烈起伏,好几个呼吸才平静下来。
“这种感觉,不会错的。”
王久生再次摆出架势,脸上满是凝重之色:“全身上下的弱点,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的诱饵,实则是滴水不漏。”
而且,他还发现。
这名蛮人给他的感觉,就如同禁武令之前,自己幼年所看到的一个武林泰斗,平静不起眼的表象下,是暴风骤雨般的恐怖威能。
面对这种敌人,一个不慎就会落败,必须谨慎再谨慎。
王久生又从其他角度尝试发动进攻。
但每每见到十九奴突至的目光后,就会如同惊弓之鸟般跳开。
这般表现引得周围客人传来一片嘘声,尤其是刚才对他发言感到不满的蛮人,此时更是在得意地叫嚣嘲讽。
“最后一次,如果不行,我就认输。”
王久生打定主意,再次移动脚步。
寻常时候面对这种敌人,只会激发他的战意,毕竟即便赢不了,也能获得对敌经验。
可面对这个蛮人,如果赢不了,他宁愿认输。
因为对方的目光太危险了,危险到如果自己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