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她强提一口气说道:“我说了,不在我身上。”
与此同时,展昭已斩尽杀手,持剑直逼薛飏,“放开她,跟我回开封府。”
薛飏冷哼一声,“哼,展昭,就凭你?”话音刚落,他身后的树林中又窜出数十名黑衣人,将展昭团团围住,而薛飏还是不死心,又一次对着颜卿说道:“只要你把阁主信物给我,我不杀你。”颜卿回以一记刀眼,冷然道:“做梦!”薛飏闻言,手上力气又加了几分,颜卿被他捏的几欲窒息,就连说话声音都已经变了,“杀了我,你也休想得到信物。”薛飏微愣,手上力道也不觉松了几分。就在此时,只听路边马蹄声响,白玉堂带着卫队飞驰而来,与此同时,镇中也涌出人马,原是扬州刺史麾下守军,一时之间,小茶棚被围个水泄不通。此一招方是计之三,黄雀在后。
杀手们纷纷后退,握着钢刀的手也不住的发抖,只听展昭道:“弃械投降者,免其一死,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话音刚落,就有人丢掉了手中钢刀,跪地求饶,薛飏见大势已去,暗自懊恼,不过,好在手中还有一张护身符。他死死掐住颜卿,怒目圆睁,对着步步紧逼的展昭吼道:“姓展的,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掐死她!”
展昭怒道:“你敢!”虽掷地有声,却是心绪纷乱,而此时的颜卿早已因呼吸不畅面色铁青,可薛飏手上力道还在加重,死死按在颜卿颈间那道血痕上,见颜卿几欲昏厥,展昭已是慌乱至极,他紧皱眉头,握着巨阙的手不住的发抖。薛飏再三要求,展昭终是丢掉了手中兵刃,“哐啷”一声,巨阙落地,薛飏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对着展昭道:“放了我,我不杀她。”颜卿瞪大双眼看着展昭,示意展昭不要放走薛飏,可展昭方寸已乱,唯一的希望就是薛飏不要再伤害颜卿,他深吸一口气,紧抿薄唇,僵持片刻之后,还是抬手示意官军后撤放行。白玉堂急得直跺地板,真凶重要,颜卿的命更重要,可,可这么多人,难道还拿不下一个薛飏吗?
薛飏钳着颜卿一步一步往后撤,来到马匹跟前,他一掌击在颜卿后背,随即扔下一枚烟雾弹,纵马离去。那一掌卯足了劲儿,只打得颜卿气血翻腾,喉中腥甜,鲜血溢出嘴角,倒在展昭怀里不省人事。展昭慌忙抱住颜卿,未及查看伤势,却是先将食指弯曲送至唇边,只是轻轻一吹,远处的薛飏就被甩下马来。虽然隔着迷雾,但展昭心下了然。好巧不巧,薛飏□□所骑,正是展昭的坐骑白龙驹。
展昭将颜卿交给赶过来的白玉堂,一脚踢起地上的巨阙,翻身上马,冲进烟雾中,卫队也随展昭纵马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