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其他,稍有不慎,是会要了命的!”
“先生,展昭知道。”
“知道?知道你还要往外跑,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啊?”
展昭被说得哑口无言,公孙策也是关心自己才会如此,于是,他赶紧赔上一个笑脸,“先生勿要动怒,展某不出去便是了。”
“你呀,唉……”公孙策看着面色苍白的展昭,也不忍心说狠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怎么,展护卫要出去?”不知何时到了门口的包拯走了进来。展昭也不隐瞒,直言道:“大人,属下昨夜与白玉堂约定分头行事,不管有无结果今日隅中在城中醉春楼会面。”
“原来如此,只是展护卫伤势颇重,还是静养的好,此事便叫张龙代劳,如何?”
看着包拯关切的目光,展昭点了点头。
醉春楼。
“娘啊,这巳时都已经过了,那只臭猫怎么还不来。”江宁婆婆白了一眼上蹿下跳地白玉堂,“急什么,没准儿啊是有事耽搁了,不像你,成天的游手好闲,没个正形。哎,对了,你倒是说说,昨个夜里你和展昭跟哪儿去了?”
白玉堂坐了下来,不再嬉皮笑脸,低声说道:“娘啊,那一棺材可都是官银,下葬不久就叫人给挖了出来,就连挖棺材的人就要被灭口,我跟着后来的一辆马车出了常州境地,瞧着那车往武进县去了,可一晃神,就什么都没了,我见时辰差不多,也就回来了。”
江宁婆婆听罢疑惑不已,“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呢?真是怪事。照这么说来,官银就是打徐老爷府上运出去的,可我昨个夜里到了徐家,也没瞧出什么异样啊,也不知官银是如何进的徐府,看来今晚还得再去一趟。”
张龙到时,白玉堂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可才听说展昭受伤了,二人就赶紧跟着张龙去了常州府。
再说巧娘,昨天夜里刚到,就向包拯求情,带着孩子进大牢探夫,出了牢门听说展昭来了,这下正带着孩子往那赶呢。
巧娘到时,展昭正握着断箭靠在床上沉思,这种箭的箭头呈三棱形,长一尺六,属于弩箭。汉扬雄《方言》中便有记载:“其三镰长尺六者,谓之飞虻。”这种飞虻箭又称绝命箭,力道大些可以直接将人射穿,根本没得救,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凶残至极……
听到敲门声,展昭回过神,起身开门见来人是巧娘,侧过身让他们母子进来。
“公子的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适?”
“受了点小伤,不妨事。”展昭说得云淡风轻,可左胸的伤口却是丝毫不领情,一阵一阵地刺痛着,右手不自觉地抚在伤处,缓缓坐下,“可曾见着秦丰了?”
“嗯,见着了,人还在牢里,只是瘦了些。”巧娘看着展昭有些憔悴的面孔,说话声也显得有气无力,有些担心,又问道:“公子的伤,要紧吗,可曾看了大夫,上药了没有?”
展昭被这一连串的问题搞得不知所措,浅笑道:“养几天就好了。”看着巧娘身后一直瞄着桌上茶点的孩子,展昭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