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袖子:“这是我们撤离的时候受伤的。在顾衍行受伤期间,我们一直在查那里的内部人员,可惜只引出了几个杂碎,我知道他们有更加庞大的关系网,我只能暂时先保住他,将他从那里带走。主动请辞,来到了这里,让对方放松警惕。这些年,一直如此。只是阿行不太好,从他醒过来之后,他几乎没有以前的记忆,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他讨厌这里,讨厌我,从这里逃过很多次,起初他逃出去一次,我将他抓回来关起来一次。来来回回的,我也累了,就让他逃,我只需派人盯着他就好,后来才知道他去了云城精神疗养院。正好这里也需要心理医生,相互交流和合作,因此这些年一直与那儿接触。但我很少露面,很多时候都让这里的负责人出面。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
季归峤微微颔首,眸光对上他的视线,忍不住询问了一句:“你们查到那个背叛者了吗?”
“这个就没有办法透露给你了,季医生。”沈忠秉依旧严肃地拒绝回答这句话,季归峤自然意识到这是隐蔽性问题。
“所以,我想请你尽快治好他,然后还给我们,劳烦了。”
季归峤听着他的恳求,站起身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眼神却充满认真:“这个自然,职责所在。”
她没再多问,也没有多留,向对方微微礼貌地道了别,从办公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