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陈清抒愣了一下。
“我说得明确一点，就是你是要跟苏郢贤合作呢，还是跟我呢？”
“哈哈，顾少，反水只是个玩笑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真的到了那个局面，我当然会选择你。我怎么可能能到苏郢贤的团队呢？大家都知道海宇和环宇是竞争关系，我要是到了环宇，那不是混不下去了？”陈清抒感觉到他又开始试探她了。
“虽然我并不认为你到了环宇会有多难的处境，或者说，你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但是不保证后期，所以呢，我想选择海宇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短时间内，顾少的意思是我短时间内，对苏郢贤还是有价值的是吧？”陈清抒笑了笑。
“我是这样认为的。或许会更长。”顾亦筠笑了。
“哈哈，这话真应该让苏郢贤听一听，看看他怎么说。”陈清抒说道。
“我猜他应该会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来，所有你想获得的发展我都可以保证！” 顾亦筠模仿着苏郢贤的语气。
陈清抒看笑了。
“你是不是一直怀疑我跟苏郢贤？”陈清抒停了一会儿问道。
“哪方面？”
“嗯？什么哪方面？”
“没事，你说吧。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除了同学关系之外，有其他的什么秘密吗？”顾亦筠笑着问。
“没有，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跟他只是高中同学，也只是同桌过一年，之后分班我们俩马上就分开了，想发展什么也发展不出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