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要看!”
下一瞬。
白缙醒了。
月魄萝也悟了。
两人面面相觑,端得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卫泽笙正好忙完回来,他跟白缙住一个屋,准备来看看白缙的伤如何了,刚打开门进来,一声白兄还没说出口,就立刻退了出去。
还贴心的带上了门,“打扰了,两位继续,小生去哪里睡觉都是可以的。”
室内的气温陡然攀升。
“这就是你说得匕首?”
“不……不行么!”白缙扯了扯被子。
月魄萝看起来气呼呼的,顺便咬了咬牙道:“长得真难看!”
白缙耳根子都红了,嘴巴还硬着,“能用就行了,你管它好不好看!”
“人丑所以匕首也丑!”
“又不给你用,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才不稀罕你给我用!”
“那就当我被狗咬了!”
“你骂谁狗呢。”
“谁应我骂谁!”
卫泽笙的声音从外面幽幽传进来,“这……看了人还是要负责的呀,不要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