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与季国公府并无任何关系。第二,季国公府的规矩与我何干?第三,我这人上跪天地,下拜父母,其余人,我不跪。”
“你!你这是大不敬!”
季知欢唇角轻勾,直接盯着谢祯道:“既然有人疑问,那我也想问问你们,可有你们父母的救命恩人,向你们跪拜的道理?”
众人一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季知欢已经直接问了提问者,“这位大人,为何不回答我?”
那大学士义正词严道:“自然是不会,救我父母者,犹如我的救命恩人,我跪拜都还来不及,怎可让恩人跪拜于我?”
季知欢颔首,也算满意这个回答,“是了,原来你也明事理啊,既然如此,我又没让陛下跪拜我,你们何必让陛下做那不孝不悌,以怨报德之君呢?”
谢祯对季知欢是不喜到了极点,冷声道:“大胆!”
“我听人说,圣上总把孝道挂在嘴边,难道连谁为太上皇治病,都忘了么?”
谢祯当然知道!可他也没告诉别人,哪知道这丫头片子胆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