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仿佛扎了一根刺,只要一想起来,那根刺就在她的心脏上搅动,无关是非,就是扎在那里,不是很疼,却也还是疼的。
陶榕也只能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虽然她觉得自己会走到那一步也是受了聂昭和安雯澜的影响,但是她本来就是后来者,那时候一味地怨恨,但是她到现在也搞不清楚了,她和安雯澜哪个才是第三者。
可能她和聂辰才是第三者,一个用联姻的手段,一个用碰瓷的手段,拆散相爱的两个人。
更何况自己也当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观不正,恶劣的很,凭什么要求别人呢。
如果现在还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那不久后见到安雯澜她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别去在意了。
因为想起不快的事情,陶榕又开始拿出猫咪布偶给自己换换思绪,不久后就要去聂家了,她该用什么样得态度才能在那个家稍微过的顺畅一点呢,她可不想再招惹那么多人给她使绊子了。
不知道思索了多久,车门响动,聂昭他们回来了。
他们圆满交接了任务,原本是应该在军区休息一夜第二天再休假的。
但是因为陶榕进不去,聂昭不得不带她离开。
聂昭小队的人就趁机出来蹭豪华夜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