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晚上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轻松和煦的样子。可无论何事,总绕不过是因为秦家父子,或者布朗父子罢了。
可那样的事情,她不问,他也不会说,就算他说了,她也帮不上任何忙。她能为他做的,便是好好的照顾好家里,照顾好赵氏。
想起赵氏,陶秋岚心里又是一阵担忧。也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如果没有,是不是又喝了什么药,强打着精神等着见皇甫子谦一面,好让他不要起什么疑心。
她该怎么办?
耳边又浮现出秦正海说的那番话。她是应该想个借口,让赵氏搬出去才是。可是决不能借秦正海之手,否则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这件事情,只能她亲自去。就算再难,她也一定得说服皇甫子谦才行。
“在想什么?”皇甫子谦见她不说话,握着她的一只手,轻轻问道。
陶秋岚急忙收回思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将她的身体轻轻的拉向自己怀里,“累了便休息会儿吧。”
明知前面的司机看不到,陶秋岚还是觉得窘迫,微微挣了挣,“我不累。”
皇甫子谦却依旧揽着她的肩,只是语气却带着冷郁。“累了也活该,谁让你非要与那个什么马克去跳舞的?”
陶秋岚只笑不答。皇甫子谦却不依不饶的将她身子扳正,“你还没答我,你与他是怎么认识的?”
陶秋岚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当时不答,不过是因为时机不对。此刻见他问起来,又带着一点孩子气的怒气,只好一五一十的将当初她如何半路去帮赵氏买核桃酥,如何为了救一个雪地里滑倒的小孩儿而被马克躲避不及的自行车撞上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见他仍是眉头紧锁的样子,忐忑的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以前她不觉得,可现在对方是特使的儿子,连陶秋岚也难免会想这到底是不是一场精心安排的意外。
皇甫子谦重重的“嗯”了一声,“当然不妥!”
说完狠狠的握了握她的手,“以后若是再有事情瞒着我,决不轻饶!”最后几个字是凑到她耳边说的,低低的,可语气全然没有话里的狠劲儿。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和脖颈上,引起她一阵的战栗。
心里却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