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项歌询问，他觉得伽椰子她们的出现，证明了这个世界应该是有鬼的。
小林明裕不知道，他不奇怪。
在电影中，似乎所有人都不知道鬼的存在，直到自己遇到鬼。
但小林明裕这个不过，却让他有了一丝好奇。
难道小林明裕还真遇到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什么。反正我是没有见过鬼的。”
小林明裕没有解释，闭目享受起来。
项歌理解他的话，传说中妖鬼横行的镰仓都没有鬼的话，鬼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可鬼要是不存在的话，贞子她们有算什么？
似乎在电影中，无论是贞子还是伽椰子都是有特异功能的，难道这特异功能才是鬼形成的原因？
富江能无限复活，如果将这也看成是特异功能的话，似乎佐证了这一点。
项歌想着事，小林明裕也没有打搅，拿着一个木瓢不时将热水淋在自己干瘪的身体上。
现场一片安静。
许久，见项歌不再思考，小林明裕才问道：“那几个女孩总真的没有小介的女朋友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项歌呆了半晌，才说道：“没有。”
“那有你的女朋友？”
项歌有些犹豫，看着面前眼睛中写着睿智和调皮的老人，将伽椰子、金仁淑的事情都简单说了一遍，自然也免不了说起小林介。
小林明裕静静的听着，直到项歌说完，才长叹一声。
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玩世不恭老顽童的模样渐渐淡去，只剩下麻木和空洞。
良久才道：“不怪你，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也会劝小介帮助这个可怜的女孩的，只是小介的方式有待商榷。”
项歌没有说话，爷爷说孙子，他一个晚辈，还能争辩不成？
再说，他也觉得小林介的方式有些......幸好，朴惠敏死了。
可他之前也考虑过很多的方法，可惜并没能找到一个完美解决的方案。
要知道2013年日本才通过《校园欺凌预防对策推进法》，将校园欺凌、霸凌纳入法律保护范畴。
当法律无法提供保护的时候，普通人能想到的办法并不多。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在汤池入口处张望：“小林先生，小林先生在吗？”
“什么事？”小林明裕站起身，一边披着浴袍一边询问。
来人快步走到小林明裕身边，先对着项歌一躬，才说道：“小林先生，刚才有警察过来，说师傅被人打伤了。”
小林明裕皱眉：“怎么回事？”
来人犹豫一下，凑到小林明裕耳边，小声道：“师傅在街上调戏一个女孩，然后被女孩推倒了，摔得很严重。”
“山本那个混蛋，他又想要做什么？”
来人尴尬道：“现在警察正在外面呢。小林先生，您看您是不是出去一趟？”
“嗯。”小林明裕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对项歌道：“智也也一起吧。”
听到出事的时候，项歌就已经从汤池中站了起来。
小林明裕可是小林介的爷爷，介现在不在，他这个朋友怎么也得跟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跟着小林明裕来到前厅，果然就看到两名警察。
而在警察的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全身脏兮兮的中年人，裤子和鞋子湿漉漉的，一步一个脚印，身上虽然是干的，却沾满泥土，更搞笑的是，头上还立着一片枯叶。
小林明裕严肃问道：“山本，你做了什么事？”
脏兮兮的中年人山本一郎捂着痛楚，叫屈道：“我真不知道啊，小林先生，我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一个女孩子撞到了地上，你看看我身上的伤？”
小林明裕根本不相信他的话，看向一边的警察。
“小林先生。”一名警察开口道：“山本先生他走在路上的时候，一名女生无故将他推到，导致他摔下了路边的水沟里......”
“不用说了。”小林明裕摆手打断：“那个女孩没事吧？”
警察表情奇怪的摇摇头：“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女生。”
小林明裕脸色一正：“一定要找到她。我会让山本亲自给她道歉的。”
“嗨。”警察点头应是。
那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小林明裕的下属。
听到这些的山本一郎不满了：“小林先生，是那个女孩推我，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啊。”
小林明裕理都不理他，对警察道：“先把山本拘起来吧，等找到那个女孩再说。”
“嗨。”
喊着冤枉的山本被带去了交番。
交番是警视厅的下属机构，类似华国的派出所。只是远不如派出所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