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西徘徊在宫殿旁的小花园里,七彩鹿轻声走来,它用头上的角顶了顶他,又和气地说道:“王子,你可记得百年前的金燕吗?她那时是个凡间女子,还救了你的命。”
原来,澄西当初与父皇发生口角,澄西一怒之下冲出天界,却不慎跌入人间。若不是名叫金燕的女孩子双手接住了他,澄西还不一定能撑到现在呢。
“小鹿,你想提示我什么呢?”澄西诧异地问。
“你有没有感觉到,如今的玉涯,与当初的金燕有些相似?”
“你少蒙我了,她们俩长得不一样。”
“不是,我总能嗅到那熟悉的气息。”
“不会真是她吧?”澄西喃喃自语。
最近几天,玉涯总会时不时梦见奇怪的场景“救下小银龙”。即使她和银龙语言不通,但她很喜欢这条可爱的银龙,它可比澄西单纯多了。
一次,言笙来到天界,找到了玉涯。
“言笙,你带我回去看我的家人吧!”玉涯请求道。
“不过,你可是王后啊!你要不跟王子禀告一下吧!”
“不瞒你说,我在这里没有亲人,王子整日忙碌,冷若冰霜,我真觉得没意思。如今我在天界也有好几天了,想必雨镜也过了一周,我真心牵挂他们。”
“好吧,既然玉涯都开口了,我岂能坐视不管?”说着,言笙就大气地领着玉涯,准备离开。
“王后,你要去哪里?”澄西急忙来到玉涯身边。
“我想回去见我的家人。”玉涯镇定自若道。
“你要去我不拦着,但我必须跟着你。”澄西傲娇地说。
“多谢您的美意,如今我的朋友也可待我前去。”
“那可不行,身为你的夫君,必须跟你一起走。”
“是吗?难道你还想以此名义来控制我?”玉涯不服气道。
“因为我要保障你的安全。”澄西直言不讳道。
“哈哈,我偏不!”玉涯不甘示弱道,“我是回雨镜,我和言笙皆是雨镜之人,难道会比与天界的你去更稳妥吗?”
就在这时,芬兰大声呼喊道:“夫君,你就任由他们去吧,走,父皇有事找我们商议。”
玉涯看着芬兰如此亲近地靠着澄西,她也紧紧地拉着言笙的手臂,还对他笑眯眯地说道:“我们走!”
澄西望着他俩离开的身影,似乎也很不爽,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跟随芬兰来到天帝面前。
“澄西,你也是个大人了,做事要有分寸。自从你娶了玉涯,你整日为她操心,我都没说什么,但你是不是应该为芬兰考虑一下?”
“芬兰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她能出什么事?”澄西感到莫名其妙。
“你与芬兰成亲后,都没给她办个什么风光的宴会,而却对那个不知什么来头的玉涯担忧,你觉得对吗?”
“芬兰,这是你跟父皇说的吗?我给你的还不够吗?”
“可我只要你的一片真心啊!”芬兰渴望地说。
“好,是不是我只要答应你了,你就不找别人麻烦了?”
“放肆!怎可如此对待芬兰?”天帝生气了。
“好的,我明白了。放心,我会照做的!过几天,就举办宴会吧!我也会用心准备的,我也希望我们能够幸福。”澄西忍着不悦,郑重其事地说道。
再看看玉涯,她与言笙一起来到秦府。
“玉涯,你总算回来了!我们好想你啊!”杏林和秦杨高兴地说,但言笙能感觉到她们并非如此渴望,而是有所图。
“就是,玉涯,为父好想你啊!回来就好!这次可以多待几天了吧?”秦父慈爱地说,又用手抚摸着玉涯的刘海。
“谢谢你们还记得我,我也跟想念你们。”
“既然如此,你把我们带去天界一同居住吧!”杏林大言不惭道。
“这样不妥吧?”玉涯为难道。
“有何不可?上次见你一筹莫展,天界也没几个熟人又怎么开心的起来呢?”
正当玉涯犹豫之际,杏林和秦杨使出自己的法力,三人便来到了天界。
此时,天界正举行宴会。
“好啊!至高无上的王子,居然在我妹妹离开之际举行如此盛大的宴会,这让我们情何以堪?”杏林指责道。
“就是,连我二姐成亲时也没这大排场吧?”秦杨附和道。
“你们这是?”澄西倍感尴尬。
“你们还好意思说,要不是玉涯妹妹离开,我们哪能如此欢乐?这也是拜你们所赐!”芬兰振振有词道,“当初我夫君也是瞎了眼,才会与玉涯妹妹成亲,好在如今我们其乐融融,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原来如此!”玉涯难过地说,“原来我只是你的一介打发的玩物而已。”
刹那间,歌舞暂停,全场鸦雀无声,观众们都用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