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浒甩开他们的手,但是一人不敌六手, 还是被郎泽几人抓着往外拖。
郎浒有些慌, 他瞪向郎泽,“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揍我, 我就告诉林伯伯。”郎浒口中的林伯伯是郎泽的父亲,浪林。
“你倒是告啊,谁怕你告。这么大的人还告家长,羞不羞。”说着, 力道用得更大。郎浒身不由得地往前走了一步。
胡祁掰住郎浒的肩膀往后一拉,笑道:“三位若有火可以朝我发,不用为难我朋友。”
郎泽冷笑,“我们与浒堂哥联络下感情,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
“什么外人, 他是,”郎浒回头,瞧见胡祁冷冰冰的笑,又把你哥夫给咽了下去,“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自然可以管我的事,我现在不想与你们联络感情。”
胡祁按着郎浒的肩膀, 轻微用力安抚下郎浒, 继续道:“三位学弟, 大庭广众下的这么拖拖拉拉, 未免不美。我只是个平民, 低等狐族血脉,做什么事都无没关系,三位少爷都是九大家族直系后裔,这般让人看了热闹,怕是会给九大家族招来黑点。若是想联络感情,大家可以去绿植房,一边吃烧烤一边喝酒,总比让人在这儿看热闹要强,三位学弟觉得呢?”
胡祁张口闭口平民、九大家族,把这两样阶级彻底对立,引起在座不是九大家族嫡系血脉的共鸣,郎泽师十三跟萧晓庄见场上众人目光都不太对,还有用光脑录视频的,心生不妙之感。
若是继续纠缠,还真跟胡祁说的一样,太过难看;若是就此离开,他们就彻底成为帝星的笑话了。此时进退维谷,三人对视一眼,都有些无措。
师十三狂戳师帅的光迅,求师帅支招。他心底不断祈祷,帅堂哥一定要接电话,一定要接电话。
这时郎泓带着哈士奇从特殊通道走了出来,师十三双眼发亮,想大声喊“泓哥”。但看了郎浒一眼,还是闭了嘴,当做没看到的样子。
泓哥被驱逐郎家嫡系,被郎浒瞧见,肯定会奚落泓哥,还是别把泓哥扯进来好。
郎泓在楼上拿下边的事例给哈士奇讲故事,并不想管这一摊小儿科的冲突,不过等哈士奇吃完了,下边还没散场,郎泓想了想,既然避不过那就正面对上,正好让乖宝瞧瞧他怎么处理,学上一学。
乖宝以后不能一直保持兽身,只要乖宝保持人身,这些交道与语言陷阱就免不了,他宁愿乖宝乖张一些,也不愿他受人欺负。
萧晓庄、郎泽与师十三是背对着大门,正对着通道的,所以都瞧见了郎泓,郎浒与胡祁是背对着的,见郎泽三人安静如鸡,对胡祁愈发感激。
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场上局面,还给了这三人一个难堪,真是棒极了。
“你们围在这做什么,等人?”郎泓走进这群人里,扫视了一圈,对服务员道:“怎么不引这群贵客前往包厢,让贵客在大堂里等人,服务守则都没背全?”
服务员一直在旁等着郎泽几人打胡祁的脸,结果这几个小孩段数太低,被逼得节节败退,心底火急火燎的。他恨自己身份是服务员,不能直接上前帮忙干。
这时,他听见自家老板的声音。服务员偏头瞧了一眼,赶紧低头道:“三老板,我这就去。”他对郎泽几人标准微笑,“三位贵客,请。”
服务员这一句是神来之笔,这儿这么多人,他只请郎泽三人,岂不是说明胡祁三人是碍眼的、妨碍他们公务的找茬者?
郎泽几人正愁没台阶下,得到服务员递的台阶,立马麻溜的下了。
“对,我们在等人。”
“去包厢等。”
郎泽三人跟着服务员上去,留下郎泓与哈士奇在原地。
胡祁笑容不变,反倒多了三分热切,他朝郎泓颔首,“郎泓学长,好久不见。”
郎浒惊怒不定,像是有很多话想质问,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憋屈的默默地收了回去,干巴巴道:“你回来了,很好啊。泓城你建设得很好,瓷器之都,花纸之城,我们在帝星都有所耳闻。你经过了家族的考虑,家族准备让你当继承人了,回去把芯片权限改一下。”
郎泓没有回望胡祁,只昂起下巴,冷淡而傲慢地问,“你哪位?”
胡祁既然喜欢开口闭口平民、贵族,那就享受来自贵族的无视。郎泓知道,如胡祁这般想尽法子想爬上上流社会的人,他这种轻慢的态度,是最能激怒胡祁的。
他又望向郎浒,“浒堂弟,虽说家族不以后辈婚姻换取资源,但也不是什么货色都是嫁入郎家的。不过若是玩玩,就当我没说。”
郎泓这一刻,很有封建大家长以及反派的素养,不仅是郎浒急红了眼,胡祁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
还没走远的郎泽几人瞧见,心底大大的痛快,一个爽字完全无法体会此刻的心情,他们瞧着郎泓,像瞧两米八的巨人,崇高而敬仰。
萧晓庄肘肘郎泽,道:“你泓堂哥太帅了,我以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