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打的?!
白桃愣怔片刻。
所以说,江令脸上的伤是司学长打的了?
“为什么会打起来啊。”
白桃咽了咽喉咙,愧疚感渐渐冒出。
自己的男朋友打了人,还是她亏欠的人。
说不定打人的理由还和她有关。
“怪我,没和你保持距离。”司柏翎覆上自己的胸口,眉头皱起低低的轻咳几声。
看上去并不是很好受的模样。
白桃更愧疚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司柏翎没拒绝,他抬了抬下巴道:“车在门口。”
两人一路奔着离a大最近的医院方向,路上,白桃不停的看着司柏翎生怕他出什么问题。
等到了医院,司柏翎出示了一下身份然后护士小姐姐直接带着他去了最顶楼。
白桃看着周围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闻讯赶来的白大褂医生不解道:
“不用排队吗?
司柏翎低咳一声,没说话,
身旁的医院院长解释道:“这家医院是司少投资的。
白桃“哦”了一声。
然后对司柏翎的财富值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一通检查过后,医生眉头紧皱。
“怎么伤成这样。”
白桃竖起耳朵,担忧道:“很严重吗?”
“都是致命的地方,最好是住院静养一段时间。”医生咂舌,“下手的人真是心狠手辣。”
司柏翎适时的低咳两声,淡色的薄唇都透着虚弱两字。
医生说的没错,他确实伤的这么严重。
但江令的伤,不会比他轻。
白桃低下头,指尖缓慢的揉搓着衣角。
江令怎么能对司学长下这么重的手。
“包扎吧。”司柏翎淡声道。
白桃站起身,愧疚的端了杯水递到司柏翎身旁。
“司学长,这几天我来照顾你。”
司柏翎神情微顿,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惊喜。
他点头,矜持了两秒才道:“好。”
包扎伤口需要脱衣服,虽然司学长没说过,但白桃没有继续待下去。
她走出房门,心里不安的想到。
司学长的伤这么重,那江令的呢?
见到江令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正常。没有半点受伤的样子,白桃便以为他只是脸上受了点皮外伤。
现在看来,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心里思虑再三,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上次江令打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铃声响了又响,始终无人接听。
白桃便打开微信聊天框,问道。
蜜桃味的桃子:【江令,你身上有别的伤吗?】
蜜桃味的桃子:【严重吗?我去看你?】
江令没有回复她。
而身后,医生拿着工具走出房门。白桃知道,她该进去了。
司柏翎面色冷凝的躺在病床上,身上穿的外套被脱下放在一旁,只余下一件半敞着的银白衬衫。
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来的胸口牙印还是没消全。不仅如此,胸口接近心脏的部分以及腰侧还多了几道发紫的新伤,很严重的样子。
“司学长,你要吃水果吗?”
白桃小步跑过去,很是殷勤的模样。
“不用。”司柏翎伸手一颗一颗的将衣服的纽扣扣上。全程脸色都很正经。
白桃低眸,想了想又道:“司学长,江令他受的伤严重吗”
她的声音很小,底气不足的模样。
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话会给他带来不悦,却还是说了出来。
司柏翎停下手,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你担心他,可以去找他。”
白桃张了张嘴,又听到他说:
“不用管我。”
“……”
白桃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她乖乖的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默默压住内心对江令的担忧。
此后的几天里,白桃的路线只有学校和医院。
而司柏翎,对居住环境极为挑剔,并且从不住院的人硬生生的住了三天的医院。
“司学长,我给你带了鸡汤。”白桃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上。
司柏翎微愣,看了一眼道:“你亲手做的?”
“我亲手从酒店打包的。”白桃不好意思的说道,“现在要喝吗?”
她其实…不会做饭。
和江令在一起,也是江令做饭的。
司柏翎没有说什么,他点头。
白桃便将鸡汤从保温盒中拿出,放在桌子上。
病房里有专门的桌子,就在隔间里。
司柏翎从不坐在床上吃饭,他下床大步走到桌子旁。
而白桃则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昨夜睡得时间太少再加上这两天在学校和医院来回跑。她有点累,刚好今天下午没有课。
她打算一下午都待在医院里。
等司柏翎一口一口的安静喝完时,他抬头,只看到了白桃抱着枕头乖乖的半躺在沙发上。
鸦色的睫羽,淡粉的唇。呼吸一浅一深,睡得很香。像是一只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