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你怎么知道?!”
“郁老师联系过我了。”
易卿了然,她想起来郁暮华问她要过他的简历。
这人行动力很强嘛!
“那你怎么想的?”易卿问道。
公冶南雍放下筷子:“我已经答应了郁老师。”
Yes!
想到眼前这个人以后会在她屁股后面叫“师姐”,她就兴奋地要飞起来了!
“哦,对了,”公冶南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师姐,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李一:“她很忙,没有时间。”
易卿给了他一拳,转头对公冶南雍说:“你别听他的,我随时都有时间。”
李一:“那我也要去。”
易卿回头,一脸问号,今天他是怎么了?
公冶南雍倒是不介意,他看向李一:“那哥哥也一起来吧!”
哥哥?!
这给易卿整不会了。
易卿:“你们……以前认识吗?”
什么时候李一背着她有了一个弟弟?
李一:“认识啊,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时候,他那时候叫天蓬元帅。”
易卿:“……”
公冶南雍露出了雪兔一样的笑容:“我看师姐一直叫他哥哥,也就这么叫了,希望哥哥不要介意。”
他才不会介意!他巴不得全世界都叫他“哥哥”呢!易卿想起小时候追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哥哥”,他小人得志的样子。
就因为比他晚出生了几年,就要受他一辈子的“血脉压制”。
果然,如她所料,李一对这个称呼很满意,看向公冶南雍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很多:“从今以后,你就跟着哥混,哥让你办的事儿你可得给哥办好了。”
“一定。”
易卿:“???”
怎么搞到最后,她成了那个局外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和公冶南雍约好的那一天。
像往常一样,李一收拾好之后过来敲易卿的房门。过了好久,易卿才过来开门。
“你磨磨蹭蹭干什——”话没说完,眼前一亮。
她的身体隐藏在白色的纱裙之下,纱裙与她雪白的肌肤融为一体。腰间收紧,丝带在后背挤成一个蝴蝶结。
裙摆微蓬,恰好到膝盖上方的位置,显得小腿更加修长纤细;白色的平底水晶鞋和腰间的细钻相呼应,不灵不灵闪着光。
她转了一圈,问:“好不好看?”
这件衣服是她18岁成人礼的时候他送的,但是当时卿思嘉给她买了一套红裙子,这件衣服就没派上用场。
李一假装咳嗽,把头转向一边:“不好看,像只大白鹅。”
易卿对着镜子将信将疑:这么一看,好像是的……
“你穿件T恤配条牛仔裤就成。”李一看了一眼手表,催促道,“快点儿,不然迟到了。”
易卿回屋把衣服换了,对着镜子一看,嗯,的确顺眼多了。
她看了一眼床上的裙子,想当年他可是把这件裙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说她穿上像Snow White ,这过了还不到3年,Snow White就变成了大白鹅。
男人真的好善变。
吃饭的地点定在三里屯的一家音乐餐厅,这是一家国风餐厅,里面的摆设和驻唱歌手的衣着打扮都古色古香,唱的歌曲也都是国风音乐。
在一众灯红酒绿的酒吧中一骑绝尘。
“老孟,三杯云端。”李一是这儿的常客了,出国读书前他隔三差五就带着朋友们过来光顾,时间一长就和老板孟良成了好朋友。
“你丫在国外待那么久口味儿倒是没变!”孟良打趣。
李一看向不远处坐着的易卿,笑笑:“没办法,家里管得严。”
当年她冲进酒吧夺他酒杯的情形,他还记忆犹新。那时她不到11岁,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把坠落深渊的他拉了回来。
从那之后他就再没喝过酒。
“云端”是她送给他的成人礼,味道像酒,但是不含酒精。那天晚上,她一脸神秘地把他带到这家餐厅,点了两杯“云端”,一脸骄傲地说这是她调了好久才调出来的味道。
后来“云端”就成了这家餐厅的特色饮品。
“对不起,我来晚了。”公冶南雍在李一的旁边坐下,端起酒杯,“我先自罚一杯。”说完,就把那杯“云端”干了。
易卿看了一眼时间,6:55,比约定的时间早了5分钟。
“没有,我们也刚到。”易卿把演唱曲目表递给他,“有你喜欢的歌吗?”
接过易卿递过来的歌单,他扫了一遍,目光定在末尾的一首:“这首《云端》倒是跟这杯‘云端’呼应了。”
“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