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夜越发凉了,我瞪了他一眼,就拉着他的袖子进了屋子。
“我还以为你不会让我进屋呢。”
这人话真多。
“所以,那姑娘是谁?”我推了一盏茶给他。
“温予,我的师妹。”谢晚轻轻咳嗽了一声,
“师妹?来帝京寻你的?”我看着他不自然的神色,又问了下一句。
“南知带着她来帝京玩耍罢。”谢晚捏着茶杯,对自己的答案也很不确定。
看他如此,我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你为何来得这般迟?”我没好气道。
“没有生辰礼,自然不能空手上门。”他的嘴唇有了血色,脸颊看上去也热乎不少。
“所以?”我不解道。
礼呢?
“那只兔子可还喜欢?”谢晚眼里的期望如水般溢出来。
我有些害怕,我怕秋南和春秧讨论不出兔子何时能养肥,已经把兔子抓去烤了。
你问我为什么害怕,废话,我的侍女我能不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