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安打了个哈欠，带着浓厚的鼻音说道：“不行，今天太困了，我准备下节课打个瞌睡。”
宋屿像是被万安传染了一样，也打了个哈欠，“你哪天早上不困？”
万安想了想，好像确实每天早上都很困。她抬头看了看黑板，看今天的课表，“噢，数学啊，这得好好听，不睡了，我去冲个咖啡。”她拿起咖啡和水杯，起身去冲咖啡。
原本趴在桌子上的盛雨扬爬了起来，露出了一双完全睁不开的眼睛。
属于：“哟，兄弟，你昨晚做贼了？”
盛雨扬：“老子那叫声张正义。”
昨天那位匿名造谣者又出现了，于是……
“我昨天跟那个匿名造谣的人掰到了凌晨，”盛雨扬又打了个哈欠，“后来掰着掰着我就睡着了。”
“让我看看你掰到几点。”宋屿点开“二中好好学习群”，网上划动，看见两个匿名对骂的人。
“你怎么也匿名骂人？”
盛雨扬凑过来看，“这不是我。”
宋屿：“啥，也就是说，继你之后有人跟那傻逼玩意掰到了凌晨四点！”
宋屿：“六啊。”
林青玥凑过来看了看，她平时很少用□□，所以不是很清楚昨晚又发生了什么。看完后的林青玥：“……是真的六。”
万安将最后一句念了出来“林青玥漂亮成绩还特别好，你这傻逼简直就是没品，嫉妒人家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法，真TM恶心！”
万安：“应该跟之前是同一个人。”
万安：“我愿称这位正义之士为‘凌晨hero’”
林青玥看了一眼盛雨扬，他的黑眼圈很重。但今早盛雨扬还特地早起出去买包子给她吃，还说这家店的包子，是他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早上两人在教室外面吃包子的时候，盛雨扬还不断给她讲笑话听，虽然不怎么好笑。
盛雨扬：“你知道周杰伦没火起来的时候叫什么吗？”
林青玥问道：“周杰伦这个名字是艺名吗？”
“不是，我告诉你答案吧，叫周木伦。”
林青玥的筷子一顿，恍然大悟。
盛雨扬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期待着她的反应。
林青玥虽然长了见识，但是觉得不好笑。可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她假笑道：“哈哈，真有意思哈。”
盛雨扬饶是再不聪明，也听得出来她的笑声是有些人情世故在里面的。他沉默片刻，又讲了第二个冷笑话。
林青玥：“……”
“你知道海鸥为什么飞到巴黎就不飞了吗？”
“海鸥觉得那里适合住吗？”
“不是，是因为巴黎是家，好笑吧，我之前刷视频看到的时候我笑飞了。”
“……”
林青玥想了想，盛雨扬讲这些笑话，应该是为了让她不难过，她还挺感谢他的，但是……
“谢谢你盛雨扬，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其实我不是很伤心的。”
盛雨扬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拍拍林青玥的肩膀，说：“不要压抑着自己。”
“……”在他眼里，她估计是隐忍委屈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盛雨扬还在继续讲“笑话”，不过他放弃了让林青玥笑的想法，因为他发现林青玥好像听得津津有味，只是不觉得好笑。
林青玥边吃边听，盛雨扬在林青玥思考答案的时候吃包子。
林青玥觉得这家的包子真的很不错，外皮香香的还有有韧劲，靠近肉馅的面皮吸了肉汤吃着软软的，最里面的猪肉馅很弹牙。
很快，包子就吃完了。
他们俩去扔垃圾的路上，盛雨扬又讲了一个，“狗会汪汪叫，猫会喵喵叫，鸡会怎么样？”
“咯咯哒？”林青玥随口回答。
盛雨扬听见外表高冷的林青玥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他公布答案：“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林青玥一时半会儿还没听懂，怎么突然说机会？她跟着念了出来，“鸡会……”她大彻大悟的时候，笑了出来。
这个笑话击中了林青玥的笑点。笑得她眉眼弯弯，身体也因为笑而跟着颤动。
很好，盛雨扬对这个效果很满意。还有一种原本答题卡涂错却碰巧答对的感觉。
他看着林青玥笑容明媚，他的嘴角也无意识勾起，跟着一起傻乐。
万安从办公室拿了一沓练习册回来，看见两人站在垃圾桶旁笑得很傻，她走近看了一眼垃圾桶，又看看他们，“怎么？里面有黄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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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玥知道盛雨扬很照顾她，这段时间以来都很照顾。许嘉阿姨肯定有跟盛雨扬说过她家的情况。
“林青玥。”徐田田捧着一沓历史卷子走了过来。
林青玥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