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夏来之前申请了学生宿舍,不过还没到正式开学的日子,她又对酒店稍微有点抵触,于是只好暂时跟Evan住一起,Evan家在奥克兰市中心,环境不错并且还很大,Evan简单收拾出了一间客房,宁暮夏尽量表现得温柔一点道了谢,由于住不了几天宁暮夏便把行李箱摊在地上当做衣柜,两人出门买的点东西,折腾大半会已经下午三点了,Evan提出带宁暮夏去逛逛学校周围,宁暮夏闲着也是闲着,欣然答应。
两人再次回来时已经快日落了,一路上他们总在斗嘴,令人惊讶的是宁暮夏意外得知Evan比她大一岁,并且Evan还是学校的迎新代表当然就是负责去机场接人的。
“看来你真是个职业迎新代表啊!”宁暮夏笑着嘲讽道。
Evan也不恼,露出职业假笑然后问了一句:“你晚饭怎么吃?”
宁暮夏回过神,“你吃什么?我和你吃一样的。”
“我吗?你确定?”Evan问道。宁暮夏内心有种不安的感觉,说实话她还真没尝试过所谓的“白人饭”。宁暮夏迟疑地点点头,内心有点不安和激动。
然而,事实很残酷,宁暮夏完全吃不惯奶酪,忽然地,宁暮夏有点佩服起周以烟,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忍受奇怪的奶酪味的。
“看吧,我有提醒你别跟我吃一样的。”Evan幸灾乐祸地看着宁暮夏。
宁暮夏面露难色,小声道歉:“抱歉啊,我有点吃不惯,麻烦你了,要不碗我来洗?”
“啊,没事你坐飞机那么久应该也累了,先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明天一早会有钟点工来收拾。”Evan说。
宁暮夏点点头,她也的确有点累,回房间路上宁暮夏还顺便感叹一下Evan真有钱,也对毕竟和江宁国际合作的学院里的学生肯定也非富即贵。宁暮夏15岁以后跟随母亲生活,父母离婚父亲再娶,宁暮夏有时候还挺庆幸父母离婚的,毕竟他们俩在一起本来就是被迫的天天吵架。
不过好在,宁暮夏父亲有钱,否则母亲一个人带着两孩子一定很辛苦。
“哼,这也是他活该,婚内出轨怪谁。”宁暮夏冷哼一声,心里满是对父亲的不屑。
回到房间,宁暮夏占床就睡,大概过了几个小时,宁暮夏猛然惊醒,倒也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只是宁暮夏的生物钟起作用了,一看手机,国内时间早上七点,新西兰时间凌晨两点。
宁暮夏一头埋进枕头里,结果发现自己再也睡不着了,望着窗外漆黑的天,宁暮夏感觉心好累。
宁暮夏轻手轻脚的去客厅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撒在宁暮夏身上,宁暮夏忽然就想到了Evan,脑子里关于这人的记忆不断涌现,宁暮夏忽然就想到高一那年的交流项目,自己在足球场训练的时候一脚把球踢到的Evan脸上的事,宁暮夏当时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为了攒够学分一向懒得动的她哪里会参加足球社团,刚加入社团那会儿,教练挨个摸完底就委婉的表示宁暮夏可能不太适合踢足球,并且强烈建议她去隔壁排球社团试试,而宁暮夏则委婉表示自己很“热爱足球这项运动,”并且表示自己会努力训练不让教练失望的。周以烟后来问起这事的时候宁暮夏冷笑一声,“足球社团给的学分最多,我就是死我也要留在那。”
宁暮夏回想起当时Evan满脸站着足球场上的草和泥的搞笑场景,不禁笑出了声。跟这人再一起,宁暮夏好像一直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