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遇到了人,见她干活一切如常,才放下了心。
沈笑一直忍到沈大伯他们回来,火急火燎的从打谷场回家。
“大伯,三哥都告诉我了。”
沈大伯将孩子们都赶出屋,和管氏拉着沈笑坐下,“七两,我们从前并不晓得你娘她具体的来历,你爹说你外祖母早逝,你外祖远游多年不知在何处。
且,你娘自四岁后就再没见过你外祖,她都不知道他的样貌了。
待你娘长大,她祖母也过世后,她和寄住的人家到寺中上香,路上驴车受惊,掉落山下时是你爹救了她。
等她伤好回去,发现那家人给她设了灵堂报了亡故,她连户帖都没有。”
“这么说我爹是知道我娘的身世的,我外祖九成九又一个十九叔。”沈笑很肯定的道,“那我娘的书从何而来?”
管氏叹道:“你娘说那是你外祖母寄存在京城钱庄的,约定她及笄后方可取出。
后来,他们也去找过你外祖,但直到你爹娘离世,都没有他回京的消息。”
沈笑怀疑她娘不愿去找亲爹,一个置女儿于不顾,只顾自己的人,找到何用?
“七两?”沈大伯手在沈笑面前晃晃。
见她回神,沈大伯又道:“你娘和胡大夫相熟,还是我们十年前,住在县城那段时间才知道的。
昨天,胡大夫说起陆府,我们才晓得你外祖是如今的工部左侍郎。
是京城文昌书院山长的弟弟,也是县城张家三老爷的亲姐夫。”
“呵!又一个后娘,我娘一定是遭了这个人的道儿了。”沈笑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