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岐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可惜,你想要蝼蚁的认可,但蝼蚁根本看不起你。”
“冬岐!”凌止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算什么东西跟我这么说话!?”
“我什么也不是,可我就是看不起你,你除了钱,穷的一无所有,可悲。”
冬岐抓着青渡离去。
这是一个被命运眷顾有伯乐认可的才子,拉着另一个出身寒门温柔却坚韧的才子,以轻描淡写地转身行为,无声打了凌止戈一巴掌。
他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的头踩在脚下。
但眼下,四周都是摄像机,他只能忍着。
他会把这些忍耐都记得,假以时日,他要他们为他们的狂傲付出代价!
……
三楼。
白墨在阳台上,他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远方的景色。
青渡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给他,“你怎么会把凌止戈叫到我们队里?”
“堂堂正正打败他。”
“……你还挺理想主义?”
“这是理想主义吗?”
白墨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只是想堂堂正正打败凌止戈,让凌止戈知道纵使他有钱,有权,也没用。
青渡叹气,“白墨,你知道凌止戈为什么不找你麻烦,改找冬岐麻烦吗?”
“为什么?”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你现在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你一定是最后的赢家。”
白墨不说话。
他不这么觉得。
他只不过是运气好。
但是这种运气好能持续多久呢?
这次比赛结束?下一次比赛结束?
他不清楚。
“所以凌止戈知道在你身上找不到存在感,才会对冬岐下手,毕竟现在除了你就是冬岐热度最高了。”
“他为什么不找宋安轩?”
“宋家……”
青渡只是说了这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话,却又好像把什么都说了。
白墨垂下眸,眼神无光,“我讨厌这种感觉。”
“我也一样,但是我们谁都没有办法,只能做得更好。”
白墨还想说点什么,阳台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扇门一旦打开,摄像机就开始收音了,很多话就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