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历最老的季老先生坐在最中间，正好与封淮面对面。
庄盛则坐在他的左手边。
“封淮。”庄盛开口，“我们想请你解释一下，你与这位小姐做了什么。”
“我们拿走了祁国伟的灵体。”
此话一出。
全场哗然。
庄盛皱了皱眉，“你用的是“拿”这个字，说明他现在是一个物件，而并非是生灵。”
封淮颔首，“嗯。”
“你们是想复活他吗？”
“不，他会永远都是灵体。”
“你们用了什么秘术吗？”
“是冥界阎王的女儿，给了我们一个瓶子。”
瞬间。
一部分人不说话了，一部分则在窃窃私语。
不说话的那部分人都属于正常机构，大多数都来自检察院、警局和法院。
说话的那部分人，则都来自于特殊机构，例如特殊部门和潜龙部门还有鰙海灵管局。
季老先生身体向左微微倾斜，压低了声音问：“他说的是真是假？”
“冥界的人的确有这本事，但是封淮是和冥界的人如何联系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这么多年来冥界从不跟我们做交易，这点您也知道。”
“嗯，说下去。”
“之前，我曾经试探过祁国伟同志，他说他必须要用他的死，来打消一些同志走捷径的念头，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同志。”
季老先生笑而不语。
他清了清嗓，“好了，肃静。”
顿时，再没有人说话了。
季老先生指尖在桌子上点了点，“封淮，按照你的说法，你既不会让祁国伟复生，也不会让祁国伟的灵体消散，那你要他的灵体做什么？”
“让他陪着我母亲。”
“这……”季老先生有些意外。
“请您准许。”
“这事倒也不是不能准许，毕竟你们连冥界的人都说服了，想说服我也简单，但我还是要问，你们明明有更多的选择，可以把祁国伟保下来，为何要大费周章？”
不光是季老先生。
在座所有人，除了庄盛之外，没人不好奇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