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他看见了,碾子形容的就是他自己,跟饿狼似的。
齐贺没有想到,他只是偷偷的形容一下,半夜里就真的看见了差点儿把他吓尿了。
夜深了,雨势渐弱,雨夜的静寂似乎会传染。破庙里,无论是那些官差,还是孟氏族人都已经早早的进入了梦乡。
只有孟庆平和儿子坐在火堆旁窃窃私语,“余儿,咱们一家人随那些人去辽东,你们夫妻俩有没有啥打算?”儿子还好,孟庆平怕儿媳妇会抱怨他连累一家人跟着遭罪。
“这一路上,儿子也思忖过一些生计,以咱们父子俩的学识最好是去学堂教书。”
孟庆平也感觉这是条路,可他想想他们一家现在的身份,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够呛。
显然傅余也想到了,他停顿了几息之后,才说出来他们父子俩必须要面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