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亲得虚脱,躺在沙发上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来。
如果是别人占我便宜,我肯定打得他找不到爹娘,但问题是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
我总不可能揍我自己。
意识到这不是梦后,我开始接受现实,亲就亲了,反正跟自己接吻也不亏。
我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从沙发上坐起身,对上他带笑的眼眸,勾唇微笑:“吻技很差,多练练。”
我没和谁接过吻,也不知道他的吻技算不算好,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
我真怕他在国外两年,被什么人给带坏了,按我的性子,是不可能随便跟人接吻的,除非我真心爱那个人。
当然,我很爱我自己,但是这不是关于恋人之间的爱,恋人之间的爱一般夹杂着性-欲,但是我对他没这种欲望。
操,我想起早上还做了有关他的春梦来着,我应该是对他没性-欲的吧?我心里渐渐没了底,只能一遍遍的自我催眠。
我并不想对刚刚那件事追究太多,他突然对我做这种事,确实挺奇怪,但是我昨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起反应和做有关他的春梦更让人奇怪。
我暂时还想不通为什么两年时间能让我们两个都变得如此奇怪,既然想不通,我干脆不去想。
我现在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对许清深,给他的未来制造一个好的结局,不要像我这样。
许清深刚刚脸上还带笑,听我说他吻技差,脸上的笑容敛了敛,眸色也暗了暗,他盯着我的嘴唇看了好一会儿,犹如盯着猎物一般。
我的嘴唇还有些麻,估计被亲肿了。我怕他又过来亲我,验证一下是不是吻技真有这么差。于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的手不痛?流这么多血,赶紧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我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拉着他的手去了我的卧室,他现在倒是乖得多,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找到医药箱,拿出纱布给他包扎伤口。
我蹲在他脚边替他缠上厚厚的纱布,最后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见没有鲜血溢出了,我才放心地站起身,问:“你怎么弄的?这么大口子。”
许清深看了看自己被包得像粽子一样的手掌,忍俊不禁地笑了:“哥,你包扎水平也差。”
我怀疑他还是在记恨我刚刚说他吻技差这件事,瞪了他一眼:“我就是你,你说我就是在说你自己。”
许清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你的吻技也很差,所以才这么说?”
我不想在这种问题上浪费口舌,刚好感到有些饿了,就顺口问了一句:“你吃了饭没?”
许清深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苦笑道:“我本来是想做饭的,不小心切到手了。”
???
听到他说这句话时,我满脸的问号,什么聪明人才会切菜把手切成这样?稍微切到手指我还能理解,但是直接在掌心划了一刀是怎么做到的?我很想让他给我演示一遍,又怕他真的能蠢到再切到手,于是作罢。
我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叹了一声:“我去做饭。”
刚把手搭在门把上,许清深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哥,你房间跟我房间的布置差不多。”
我听不出他这话里的语气,不知道他是喜欢还是讨厌。
我回头看他,他神色淡淡,一如往常,我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有些紧张地问道:“不喜欢吗?”
许清深对我甜甜的笑了笑:“喜欢的。”
真是虚惊一场,我松了一口气,打开门下了楼梯。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九点半了,这个时间点都能吃上夜宵了,我失笑着摇了摇头,去冰箱拿了两个番茄和两个鸡蛋,肉还需要解冻,这个时间也只能做几个蔬菜了。
将番茄鸡蛋拿进厨房的时候,着实吓了我一跳,砧板上摆着一块沾了血的猪肉和菜刀,猪肉被切下来一小块,仿佛砧板上的血是从这块肉里流出来的。
我将猪肉扔进垃圾桶里,发誓再也不会让许清深进厨房。
我做了碗番茄炒蛋和时令蔬菜,摆上桌的时候,又看了眼挂钟,刚过去十分钟。
我上楼叫许清深下来吃饭,他摆了摆被纱布缠成粽子的右手,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哥,你包成这样,我吃不了。”
我看了眼他可怜的右手,叹道:“我喂你。”
由于要喂他吃饭,我搬着凳子坐在了他旁边,十分耐心地一口一口喂他。
他全程乐呵呵的,还时不时夸我做的菜好吃。我看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切个菜都能把右手伤成这样。
……不对!
此刻我才注意到,他伤的是右手。我又不是左撇子,怎么可能右手握刀还切到右手?
想通了这点,我的内心不由得紧张起来,握着筷子的手都抖了抖。
我好像处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