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儿呢?的确是跟齐国不大一样。”
“那是自然,再正常不过。”
二人言谈间,笪礼这边思索许久,显然此时房内三人,只有他在认真考虑如何出去的事儿,其余两人都已经忙于认真探讨西境和齐国两处男女之间相处时的不同。因此当笪礼蹲下身拿起散落在一旁的一粒粒红色的小红筒子,忍不住问话时,两个聊得正是热火朝天的人都显得有些不耐。
“许安安,这个是什么?”
许安安回头瞥了一眼,自觉无用,因而方才都没提及:“哦,这个是小炮仗,点火就能着,但没什么杀伤力,就是声音很大而已,炸都炸不死人,最多是能吓人。不过这个玩意儿烟很大,炸开来的那一瞬间基本看不见人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