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的红云,食指放在嘴唇边、好像在让女孩们帮她保密什么事情一样——拍下这张照片后的Micheal下一秒防不胜防地被孩子们推下水里。
还有好几张是去罗马旅游的时候他偷拍下来的:在飞机她盖着毯子睡着的时候、她在酒店沙发上托着腮看电视的时候、甚至有一张是她在梳妆镜前整理头发的时候拍的……
“Oh,That’s so sweet.”她感动地说。
“And I will be so lucky this night?”他又不正经了,然而用这清澈软萌的声线说这种骚话实在叫人生不起气来。
“……When did you learn to say such things……”她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小脸。
这疑问是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Micheal就喜欢突然间猝不及防地骚话连篇,他自己倒不是完全不害羞,因为玛莎注意到他染红的耳根。
一夜不眠。
翌日早晨她还想他多待一会儿,因为指不定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
“……就刚刚那段口技再来一遍。”她盘腿坐在他前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他低头轻笑了笑,开启了人声乐器模式,又轻轻松松表演了一遍,听得玛莎像十几岁小女孩崇拜校草学长一样叫出海豚音:
“天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光顾着鬼畜大笑,然后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It\''s a gift.”他简单地道。
玛莎可做不来这个。
也有权威乐评称赞她是人声钢琴,说她的头声如海妖般飘渺梦幻,可惜只有这一个音区对她来说是如同乐器一样的,而且就算像,也只是像笛子之类的单种乐器而已——
Michael就不同了,他一段口技就像一整个乐队在演奏。
在天赋这方面,玛莎觉得上帝对他的眷顾比对她的要多。Michael总会有源源不绝的奇思妙想,是艺术的崛起人。
看见她难掩失落的神情,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怎么了呀?你也很厉害的啊。”
“才没有。这辈子都赶不上你了。”她这个早上难得有点情绪化。
“胡说。你现在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这么这么这么这么高了喔——”他把手抬到最高,夸张滑稽的模样逗笑了她。
爱人之间总是互相欣赏的。
第六张专辑命名为《Kate》,她的姓氏——
五年前在史诗唱片的第一张专辑叫《Martha》,五年后在维京唱片的第一张专辑叫《Kate》,旧旅程和新起点恰好呼应。
这依然是一张集合多样风格的专辑,里面的情歌都是她忍不住写下给Michael的,像他这么美好的人她写一百首都不为过。
他们互相给对方写歌隔空表白不是一天两天了。
暂时没有决定开始制作新歌的Michael天天悄悄跑来她的住所腻歪在一起。
“你老是这么频繁地过来,不怕被拍到吗?”她在厨房忙着,随口一问。
“拍到就拍到呗,更好,全世界都知道的话我们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他心不在焉地说,手里捣鼓着她交给他的番茄和草莓。
“Michael!你不要用沐浴乳去洗水果啦!”她蓦地注意到他,崩溃地大喊,她仅仅就交给他洗水果这么个小任务而已。
“我觉得挺好的诶,可以洗得更干净啊,而且你看,你这个沐浴乳是水蜜桃味的,那等会儿这些水果不就是既有原本的味道、又有桃子味了吗。”他一本正经地开始鬼话连篇。
“有残留的话我们都会食物中毒的!赶紧放下来!”她真心累。
“要是有那种自带水果口味的洗涤剂就好了,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商机。”他继续他的孩童发言。
“行啊,那你直接去投资一些科研实验室叫他们开发不就好了。”她调侃道。
他不说话了。她知道他这下是真的再考虑这件事。
确实,他们两个在人生信条上也很相似:想要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争取,否则绝不罢手。在他们热爱及擅长的领域里,他们都想称王封后,完美主义也体现在这一方面。
因此严肃认真起来的Michael本来就聪明又有远见,1985年竞标把披头士歌曲版权收入囊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很有头脑,只可惜不会狠下心肠,否则这世界大半个商业帝国都是他的。
这两个月他们就像同居一样天天黏在一起。都说情侣同居容易吵架,但在他们俩身上这个常理不太灵验——
说起来,他们俩人本来脾气就好。Micheal只是有几分孩子的任性而已,玛莎又压根不忍心生他气。
加上,Mi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