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主意,便来找孤吧。”
说完,便离开了,这一次,她没有再幻化成蝶。
衣与尘喃喃道:“她又走了……”
季林感慨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风一样的人啊!”
泪墨花淡淡道:“你要嫁给她吗?”
衣与尘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最后,他只是对着她离开的方向轻声问道:“一片空白的人有资格说爱吗?”
而且,他不懂她,一点也不懂……
或许只有风听到了他的疑问,但风却没有带来他想要的答案。
季林安慰道:“我们一起经过了这么多,你早就不是什么空白一片了!”
衣与尘喃喃道:“可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没想过成亲的事,对她的事也不怎么了解,更背负着血海深仇……”
季林继续道:“那就等你报仇了之后,咱们再好好想想关于成亲的事,婚姻是人生大事,是一辈子的承诺,可马虎不得!”
衣与尘对爱情产生了疑问:“爱情到底是什么?是像故事里的鲛人那样愿意为对方放弃生命吗?还是……”
季林耐心道:“你牵着她的时候,不会像自己左手牵右手一样没什么感觉,心脏要爆炸了一样……”
心脏爆炸了,人应该也不能活了吧……
“听起来好像很危险。”
泪墨花淡淡道:“每次对决,我的心都会剧烈跳动。”
衣与尘综合了一下两人的回答,得出了答案。
“我悟了,爱情就是对决,爆炸,与死亡。”
“说得很好,说的很对,原来本小姐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啊!哈哈哈哈……”
银铃般的笑语传来,一双灵动的碧眼笑得弯弯,像是碧水荡起清波,波动到了脸颊,凝成笑意的漩涡。
季林惊讶道:“你是……明月夜的徒弟!白琼妃!”
白琼妃语笑嫣然,笑意流转间,尽显灵动可爱。
“这里也有知道师父的人啊!不愧是师父!好厉害!好棒棒啊!”
泪墨花冷冷道:“死人在说话。”
白琼妃瞥了一眼一旁的泪墨花,嘲讽道:“本小姐当是谁在吠!原来是一朵残花在哀嚎,怎么,今天你的师尊拿正眼看你了吗?”
衣与尘无奈道:“墨花,冷静一下。”
“你是那个要嫁给微生长离的小白脸啊!怎么,微生长离的软饭好吃吗?”
不劝架还好,一劝架战火就燃烧到了自己身上。
“冷静。”
这回换泪墨花让他冷静了。
季林吐槽道:“花哥,这丫头说话比你还难听啊!”
白琼妃骄矜地扬了扬头:“承蒙夸奖,本小姐不仅说话比他难听,而且他的师尊还更欣赏我一些。”
泪墨花反驳道:“胡说八道!”
白琼妃扑哧一笑,不屑道:“怎么!不是凤青玉亲口说过吗?琼妃剑下霜寒落,一剑霜寒四季凋。不服气啊,凤青玉有亲口夸过你吗?”
见泪墨花一直默不作声,白琼妃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对了,你的手,不会是因为当初大比输给我,不服气,才砍断了自己的手安上一把墨剑,想着什么人剑合一,好提高自己的实力……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这么蠢吧!”
泪墨花顿了顿道:“弱者才会寻求他人的认可。”
白琼妃从上到下打量着泪墨花,嘲讽道::“你口中的弱者是指你现在这幅模样吗!哈哈哈哈哈!”
季林惊讶道:“你真的是明月夜的徒弟吗?”
白琼妃沉吟道:“本小姐倒是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徒弟?不!是徒弟也没什么不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本小姐既要做他的徒弟,也要做他的妻子。”
泪墨花反驳道:“明月神君谦谦君子怎么会有你这般大逆不道的徒弟!”
“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衣与尘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他感觉自己的头好痛……
季林拍了拍衣与尘的肩膀,正色道:“正好,你不是想要了解关于明月夜的事吗?这是明月夜唯一的徒弟,应该很少有人比她更了解明月夜了。”
白琼妃得意一笑,自信道:“你们想要了解师父什么事!天底下没有人比本小姐更了解师父了哦~”
“我想要了解明月神君和太白玄的事情。”
白琼妃皱了皱眉,不开心地说道:“他们啊!他们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儿时当了一年同学罢了,他太白玄不过是师父漫长岁月里的一粒沙,本小姐才是师父珍重的对象,你怎么不问问本小姐和师父的关系啊?净问一些没用的!”
泪墨花冷冷道:“这里不是牧天云宗,没人惯着你。”
白琼妃不屑道:“这里不是牧天云宗,但这里是银月帝国,银月帝国为尊。警卫!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