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回宫后便便把四贝子叫进乾清宫,发生了何事不得而知,不过父子二人闹得很不愉快。
隔天八福晋就递了牌子入宫,看着八福晋眼底的乌青乌勒吉德乐格日关切的询问:“八弟妹昨儿个没睡好吗?”
八福晋笑呵呵的摸了摸眼底:“谢太子妃娘娘关心,妾身昨儿个听戏听的有些晚了。”
乌勒吉德乐格日有些疑惑:“你什么时候喜欢听戏了?”
八福晋掩唇轻笑:“太子妃娘娘,此戏非彼戏,昨儿个的戏可不是戏班子的戏,而是隔壁的戏。”
乌勒吉德乐格日来了兴趣:“四贝子府怎么了?”
八福晋抿了口茶:“太子妃娘娘不知昨儿个四贝子府可热闹了,四贝子从宫里回去后四福晋便端着白绫、匕首、毒酒,要四贝子赐死柔格格,那柔格格也不知给四贝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柔格格害死了他唯二的两个孩子他竟然也护着她,四福晋见此定是不依的,闹着要和四贝子和离,要回娘家,四贝子也是不依,两口子就这么闹着。”
乌勒吉德乐格日点点头:“四弟妹是正室嫡妻,让妾室如此打脸定不会轻轻放过。”
八福晋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可大清自入关以来从未有过皇子休妻或是和离一说,最后四福晋松了口,要打柔格格二十板子,四贝子依旧护着,最后换成罚跪两个时辰,在抄写经书给两个孩子超度。”
乌勒吉德乐格日叹气:“这样也好,只是可怜了宜格格和那两个命苦的孩子。”
八福晋摇摇头:“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这种惩罚对于害死皇子皇女来说算轻的了,可那柔格格声如洪钟,柔柔弱弱的说自己有了身孕,求四福晋给她一条活路。”
乌勒吉德乐格日疑惑:“声如洪钟?柔柔弱弱?这两个词是可以放在一起用的吗?我汉话不好,你可别忽悠我。”
八福晋啧了一声:“连八贝勒府都听见了是不是声如洪钟,声音凄惨是是不是柔柔弱弱,那声音凄惨的怕是比当年的莽古济公主还惨。”
乌勒吉德乐格日一掌拍在八福晋手上:“那是什么这是什么,能一块儿比吗?说重要的,宜格格没闹?”
八福晋揉了揉手:“怎么没闹,宜格格听见这话扑上去就和柔格格打,四贝子拉偏架帮柔格格,太子妃娘娘可知四贝子说了什么混话?”
乌勒吉德乐格日摇摇头催促八福晋:“你快说。”
八福晋一笑:“菀菀才是我的妻子,只有菀菀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
乌勒吉德乐格日很是惊讶,菀菀?
八福晋继续:“宜格格刚失了一双儿女就听见这种话,冲着四贝子吼质问四贝子那她的孩子算什么,天晓得这四贝子怎么想的,和宜格格说你们是姐妹,她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我知道你会医术,从现在起就由你照顾你姐姐,直到她平安生下孩子,否则唯你是问。”
乌勒吉德乐格日很是好奇:“宜格格答应了?”
八福晋一笑:“表面答应了,当天晚上柔格格就小产了,一查是宜格格做的,四贝子当即就要杀了宜格格,宜格格也有骨气直说自己是皇上赐下的,四贝子不能杀她,四贝子又进宫请旨要把她挫骨扬灰,皇阿玛大概是没同意,说是一命抵一命,革了四贝子的爵位,给四贝子留了苏培盛,四福晋留了四个侍女,宜格格留了两个侍女,剩下的那些个格格都只留了一个侍女,剩下的都回内务府重新安排去处,现在四贝子府一共就只剩下二十个人了,从前做饭有做饭的,缝补衣裳有缝补衣裳的,如今就剩下这么点人,水要自己提,饭要自己做,碗要自己洗,衣裳要自己补,草要自己除,就连恭桶都要自己刷。”
乌勒吉德乐格日摇摇头,自己做的孽呀!
转眼间四年过去了,各家大多都有添丁进口,乌勒吉德乐格日在四十年八月十五诞下五格格嘎鲁玳,四十一年九月十五诞下六格格嘎珞和七格格布尔和,李侧福晋在三十九年八月初七诞下五阿哥弘昀。
诚郡王府如今有一子三女,嫡福晋董鄂氏在三十七年九月初二生下大阿哥弘晟,四十年九月初二生下的大格格,伊尔根觉罗格格在四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生下的二格格,田格格在四十一年正月二十八日生下的三格格。
五贝勒府如今有二子一女,嫡福晋尚佳氏在三十九年九月初八诞下大格格,侧福晋瓜尔佳氏在三十九年八月二十六诞下大阿哥弘晊,四十一年八月十六诞下二阿哥。
七贝勒府有四子四女,嫡福晋哈达那拉氏在四十年八月十七日诞下五格格,侧福晋那拉氏在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诞下大格格、三十六年十二月初十日诞下大阿哥弘曙、三十八年八月十四日诞下二格格、三十九年十月十六日诞下二阿哥弘晫、四十一年五月初八日诞下四阿哥,李庶福晋在三十九年十二月十六日诞下四格格,伊尔根觉罗庶福晋在四十一年五月初五日诞下三阿哥。
九贝子府有一女,完颜格格在四十年十一月十一诞下的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