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些对她十分觊觎的恩客,却都离得远远的,仿佛怕离得近了,会沾染到晦气一样。
皇上那边发生了什么,李师师都是听于兰说的。
于兰之所以会知道,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太子一个童贯。
他这件事儿,虽然隐瞒的好好的,但是他既然有心怪到了赵元奴头上,那就必然会处置赵元奴。
好好的皇上宠幸的一个妓子,居然犯了事儿被人拿下了,多少都能猜测一二。
李师师没有那种畅快感,只有一种浑身上下透心凉的冰凉感。
赵元奴得意的时候,甚至来她店里头买胭脂水粉,都趾高气昂的。
但现在她失意的时候,昔日里头捧着她的那些人,全都不见了。
香儿和月儿也叹了一口气。
“姑娘,我总觉得赵元奴有点可怜!”
可不是可怜嘛,伴君如伴虎!
她想早点抽身,可是如何抽身?
她在看到了不远处朝她走来的燕青。
他们之间从暧昧,再停滞不前,再到他如今归来,又有了一些萌发的暧昧状态。
可到了这一刻,她忽然间觉得,她不能够害了他!
她转过身,装作没看到他就走了。
燕青本来手中捧着一根朱钗,到了这会儿也愣在了原地。
这究竟是怎么了?
皇上的病来的快,但治疗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他倒是再也没出宫了,早朝也照上,就是脸色不大好,脾气也跟着十分暴躁了起来。
以前的徽宗皇帝,大体上是一个风流天子,懂得玩乐,很少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