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高俅结仇的事儿,他们之间不能得见也十分可惜。
所以这一回,他想要结识一下卢俊义。
以卢俊义的功夫,说不定将来举荐进入禁军之中,他们师兄弟也可以一块儿共事。
于兰倒没有想到这卢俊义竟然也是周侗老先生的徒弟。
忍不住说了一句:“坏事儿了!”
保不齐梁山那边要攻打曾头市,替晁盖报仇,就打上了卢俊义的主意。
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派人到北京大名府?
如果卢俊义被梁山带走,那等于给梁山再添一员猛将。
看到武松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
于兰只说,“玉麒麟卢俊义的名声,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可见你这个师兄的武力高强,我怕梁山那边会打上他的主意。”
“怎么可能?”武松心想梁山那么大老远跑到北京要人,应该不至于吧?
但随后,他看到了于兰的神色,却又选择相信了。
因为他知道于兰应该知道了一些事情。
“那怎么办?若是梁山那边的人,真的打上他的主意,应该怎么办?”
他现在正是大练兵的时候,根本走不开。
施恩也走不开。
于兰想了一下,“不如让周老板,无论如何想个法子,让他来东京!”
于兰想到了原著里头,玉麒麟卢俊义为着一个道士的话,都一路自己跑到了梁山,想来是一个比较轻信他人的人。
只要跟周逸说清楚,让他想个法子把卢俊义骗来东京开封府,周逸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武松觉得这样也行。
随后于兰就去找了周逸,周逸说:“其实你们不说,我也刚好有生意要跟他谈的,他要是真能来东京是最好不过的了。”
于兰心想卢俊义若是来了,不知道浪子燕青来不来。
为着这事儿,在甜品铺子里头的时候,于兰总是盯着李师师瞧。
李师师都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妆花了,她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直到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还是那么貌美如花,就把镜子放了下来。
“喂,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用这种眼神打量我?”
于兰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或者喜欢什么样的人?”
李师师用手摸了一下于兰的脑门。
“你这也没烧糊涂啊,说的什么胡话呢?”
她随后就笑了起来。
“你这话要是放在万花楼里头说,看楼妈妈啐不啐你?做我们这一行的,从来都是客人挑我们,哪里有我们去挑客人的?”
她运气好,遇到了徽宗之后。
楼妈妈就再也没有单独让她去接客了,就算是偶尔有什么活动庆典之类的,也就是让她露个面,弹个曲儿,给青楼做个活招牌。
所以,现在大部分的姐妹都十分的羡慕她。
但其实,她这种状况并不是顶好的。
因为没有恩客,从某个方面而言也隔绝了她的财路。
因而有一些人,便想着法儿的从楼妈妈那里,递钱过来,让她在徽宗皇帝面前吹吹枕头风。
这事儿,得看她的心情,还得看说的事儿是大事儿还是小事儿。
小事儿她还好说,就是大事儿,她从来不说,因为她又不是傻子,说多了到时候惹祸上身。
别看皇上现在十分宠爱她,但那也是因为无法接她入宫,心中有些愧疚。
她真要不知好歹,什么都要的话,终究会让他们这份本来就十分脆弱的感情,变得淡薄了。
“我从来不敢说喜欢两个字。但其实,若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我倒是希望,他有些家财,能够养活我,有些本事儿,不至于教我让别人抢了,也希望他在我姿容老去的时候,不嫌弃我。这样就足够了。”
李师师说着话,又陷入到了怀疑当中。
即便真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能够对抗得了当今的皇上吗?
自打她是皇上的女人之后,谁都不敢碰她了。
即便将来她皇上不喜欢她了,她也是皇上的女人,她只能够独自一人,顶多带上月儿和香儿,卖一个不大的房间,过的如同寡居的女人一样。
于兰心想,爱情这个东西大约是没什么道理的。
她说的人,好像就是略微平常的一个人,但若是浪子燕青的话,他可是样样精通,长得又帅,本事儿也有。
就是徽宗那里不好说。
不过人也没来,于兰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只是安慰了她道:“将来的事儿,都不好说,万一有一天,我是说万一,皇上一高兴,给你一道圣旨准你出嫁了,也说不准!”
李师师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作为男人都小气,尤其是皇帝,别看他拥有的女人多,但却又不准许身边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