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笑，他眨了眨眼，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抬手摸了摸脸。
结果被静电嗞了一下，吓得他发出一声“嗷”叫后又忙收回手。
姜玖这下是真笑出声了。
猝不及防听到他的笑声，温言都不嗷嗷叫了，睁着一双大眼睛呆愣地看着姜玖的脸。
那一声轻笑恍若错觉，但温言的确是听到了，他看到姜玖唇角还带着浅笑，如春日乍现，冰雪初融般，那一瞬的惊艳，叫温言挪不开眼。
恍惚间，头顶被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温言回过神来，发现是姜玖的手。
“你头发有些炸了。”姜玖神色平和，笑意仍在。
温言仍觉恍惚，听到自己头发炸毛了也只是傻愣愣地应了几声，“嗯哦，噢，好。”
姜玖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低低沉沉的一声，近在咫尺，听得温言耳根发痒发热，腾得红了一片。
“你们俩——”姜妈妈走过来喊他们吃饭，走到一半看到两人站得极近，姜玖手抚着温言的发顶，温言的耳根脸颊皆一片绯红。
两人亲密的样子，看着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夫。
姜妈妈脚步一顿，话音戛然而止。
随后便是喜悦漫上心头，嘴角扬起的弧度险些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可以吃饭了吗？”姜玖听到姜妈妈的声音，转身抬眼问。
姜妈妈站在原地，笑眯眯地说：“汤还得热会，你们俩继续。”
“饿了的话也可以先吃。”姜妈妈想了想，补充一句。
“那就先吃吧。”姜玖脸上笑容淡了下去，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他脚步不快，温言深呼吸两三次，等脸上热气差不多退下去后，马上跟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迈进了一大步。
姜妈妈看着他们，嘴角露出了满意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