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也怪我去年八月不该偷偷潜回都城,害得我儿子至今还被人议论是野种。”
圣上瞥了魏不绪一眼,这小子原来在这等着!
什么之前忘了替王冰燕求情都是假的,目的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替他儿子正名。
不过这都是小事,正好借机抵了魏不绪此次征蜀的部分功劳。
圣上道:
“你家那些破事以后再说,等议定你的功劳时再顺便将你去年私自离开军营潜回都城之罪一并计算。”
魏不绪赶紧接话:“多谢陛下替臣儿子正名,这下臣回去也能向淼淼交差。”
圣上不再理会魏不绪,而是说出他对大皇子及安定侯的处置。
“刘烱罪大恶极,其罪当诛。
将他所犯之事公布天下,将他从皇家除名、贬为庶人,赐毒酒。
其妻妾与他一起赐毒酒。
安定侯府助纣为虐,夺其爵位,诛全家。”
如果不是看在王皇后是他原配的份上,圣上真想诛了王安全族!
圣上的话说完后,倒是没有一名大臣替刘烱说话。
处理完刘烱的事情后,圣上终是感受到了疲惫。
这份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也包括心里上的。
圣上让其他人退下,独留了魏不绪。
“子寰,你老实与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刘炯?”
魏不绪两分真八分假道:
“我收复许昌时,曾听过一些传言,说前许昌太守其实是刘烱的人。
但刘烱彼时是皇子,无凭无据我怎么能随意参奏他?
直到冯氏被废黜后,我无意得知冯氏当初并未让人对淼淼行脊杖之刑,才意识到其中有猫腻。
随后我便追查当日行脊杖之人,想从他嘴中问个明白,只可惜他已经死了。
不过他的邻居说他曾经有个相好,他死后那个相好便搬了家。
我费了好多工夫才追查到那个相好的下落,然后根据那个相好的话猜测是刘烱所为。
但这些我全都没有证据,因此我只能一直忍忍。”
圣上听了魏不绪的话后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