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善若水推开了马车车门,跳下了马车。
善若水离开后,远远守着的尹狄走了过来。
看着沉郁的魏不绪,一向不多话的尹狄终是决定多说两句。
“将军,善女娘走的时候好像有些生气。”
“她总会想通的。”
“其实要是善女娘愿意,将军带她去西北也未尝不可。”
魏不绪心道:假若他不是身上有疾,他也想不管不顾将善若水圈在身边。
……
窦张均回家后急冲冲地去找平阳侯夫人。
平阳侯夫人正与平阳侯、窦张升在一起用晚食,看到窦张均放下手中的碗筷。
“怎么?淼淼没留你用饭?”
“不是,我没见到淼淼。”
平阳侯“咳”了一下。
窦张均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平阳侯身上,潦草敷衍地朝他行了一个礼,“阿父”。
平阳侯道:“越大越没规矩。”
话虽如此、但语气并不严厉。
虽然平阳侯并不是一个严厉的人,但有些话窦张均还是不好意思与他说。窦张均拉着平阳侯夫人往房间外走。
“阿母,我有很重要的话要与你说。”
“什么话不能吃完饭再说?”
到了一个空旷之地,窦张均将魏不绪与他说的话复述给平阳侯夫人听。
平阳侯夫人道:“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从小到大骗我的时候还少吗?”
“这次是真的,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谎话骗你。”
平阳侯夫人没有马上答应,“等我与你阿父商量后再说。”
“阿母,要是你不答应我娶淼淼,我也到西北军中去,还要当排头兵。”
平阳侯夫人真是拿窦张均一点办法也没有。
窦张均品性很好,心地善良敦厚、重情重义,从不做违法败德之事,按理说平阳侯夫人应该很省心。
可事实不是。
从小到大,窦张均就不是那种乖巧懂事听话的人,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还犟头犟脑得很,平阳侯夫人为他没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