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是我家女公子在车上。”
窦张均的声音随即变得欢快起来:“善娘子请下马车。”
下了马车后,善若水与窦张均见礼:“窦公子。”
见长公主也下了马车,善若水上前走到长公主身边,窦张均跟了上去。
平阳侯府面积也很大,不过与其他府邸不同的是:并不全部地方都是亭台楼阁、廊坊轩榭,而是留了很大一处场地做练武场。
见善若水朝着练武场多看了几眼,窦张均连忙解释给她听:
“我家祖上几代都是武将,习武的家风一直保留着,这个练武场就是我们兄弟习武的地方。”
善若水回想上次见窦张升时,他身体看着似乎不是太强健,犹豫了一下问道:“窦世子也习武吗?”
窦张均道:“我们兄弟都习武,阿兄也不例外。”
善若水没有再接话,免得长公主误会她对窦张均有意。可是窦张均却热情地向善若水介绍平阳侯府。
走在善若水前面的长公主在内心一笑:
怪不得孟子都说“知好色则慕少艾”是人之常情,善女娘天生一副好容貌,可不惹得才见几次的窦张均就爱慕上她?
想到这里,长公主心思一动:
善女娘是子寰唯一区别对待的女娘,可又看不出他是否对善女娘有意?难道他真的只为感恩?
长公主回头望了善若水一眼,明眸善睐、冰肌雪肤、人比花娇,她看了都多两分喜欢,更别说年轻的儿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