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想飞向善若水,但又力有不逮。
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
魏不绪见善若水的喉咙都有些哑了,遂道:“今日先到这里,你们根据善娘子说的各自将药材整理出来,等善娘子明日检查。”
上了马车后,魏不绪递给善若水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善若水将一大杯全部喝完才说话:“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蜂蜜水?”
“见你说话太多让人准备的。”
善若水踌躇了一下问魏不绪:“军医的水平都是这般的吗?”
“嗯,他们部分人是医馆的学徒出身,学会了基本的外伤治疗,为了军中的俸禄而投的军。
有些原是军中普通士兵,跟着军医学了包扎、疗伤之术后也成了军医。”
善若水想了想道:“是因为医师学成后很赚钱才没有真正的医师愿意当军医吗?”
“这是主要原因,也因为医师奇缺。不过疾医在军中的作用确实没有金疮医大。”
那倒也是!
善若水陷入了沉思。
医术的确难学!
她5岁开始跟着外大父学习医术,外大父准备将她培养成一名真正的医者,但还是学了三年的辨药才开始教她制药。
至于“望、闻、问、切”还没来得及学外大父就去世了。
因此自学了多年后、善若水至今还只会制药,并不会看诊。治疗阿母的偏头痛和上次那个癫痫病人都是医师确诊了病情她才敢下手治疗。
但她这个还不能算是真正医师的人却研制出了许多医师都研制不出的防感染的新药,而这两种新药能救活许多人。
如果她有机会看诊与实践,是不是以后也可以攻克一些以前治不好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