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儿。”
钟离慈听出了郎大夫人的意思,若非小郡主的面子,女儿今日的及笄礼是绝对请不到郎大夫人的。
钟离慈也不忸怩,对小郡主也行了谢礼。
虞令昭已然如之前一样,侧过身子,只受了钟离慈的半礼。
钟离慈犹豫了一下,说道,“多谢郡主今日提点,原本我为成玉想的表字为兰舟,乃大凶之兆。郡主今日恩情,我钟离府上下铭记于心。”
虞令昭怔然,随即笑了笑,看来钟离大人也不是这么顽固不化的嘛。
难怪今日这表字如此贴合成玉,既有希望成玉能柔软一些,又祈愿她可借此绵延生机。
原来如此。
郎大夫人眸中微讶,不想还有这样一层因由在,这就是钟离成玉的好运气了。
“成玉乃我好友,钟离大人放心。”
虞令昭没有说什么不要放在心上之类的客套话,她希望钟离慈以此为戒,以后别太死板。
有时生死之间,不过一个念头罢了。
钟离慈父女亲自把人送到了门口,眼看两辆马车都驶离了巷口才折返回去。
钟离府顺利举办了及笄礼的消息传回阮家,阮大夫人怒不可遏,当即在房里一通乱砸。
阮通海下值归来,正好撞上钟离府居差人送还早些时日送去的贺礼,命人打听才知他夫人出尔反尔,扣住二房的人,连累人家女儿险些及笄礼都办不成。
他多年养气功夫毁于今日,在见到阮大夫人和室内一地狼藉时,化为一句愤怒又怨恨的暴喝:“李氏!你个蠢妇!”